“而且,那狐妖说了,还会有案子发生,恐怕,接下去的日子,还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木鸢沉思了片刻,“为什么之前不把这事儿告诉司政呢?”
“这么多人,说得这么清楚,就不怕隔墙有耳?”
“切,幸亏只是关进大牢,要是直接行刑,你这些话,是准备去地府说吗?”
“我这是为了防人,斩妖司在这情况下,把所有事情说了,有人知道了怎么办?”
他立刻想到,木鸢很少参加去议事大厅,应该不太清楚这情况,
“我们几次的行动前,都被那黑袍人知晓,并且提前到达现场。”
“你的意思是,斩妖司内,有人泄密了!”
“不一定是泄密,也可能是有什么东西在偷听!”
“那能找出来吗?”
李怀运摇了摇头,“隐蔽的很深,相当有难度!”
木鸢叹了口气,抬头望着监牢顶上,“真想不到,斩妖司也混进了一些内应!如果不把那东西找出来,以后斩妖司的行动就会完全暴露!”
“是啊!那些妖物也可以肆无忌惮的入大周作恶!”
“得赶紧想办法去跟老头谈一谈!”
“希望如那狐妖说的一样,很快就会有案子出现,到时候,我们就能出去,也也好将功补过了!”
“你哪来的自信,觉得一定会有案子发生,再说斩妖司这么多捉妖人,难道就你一人能处理吗?”
木鸢站起身,“还是希望老头来放我出去,我可是他的徒弟。”
李怀运面带微笑,“看司政那样子,你就是他娘亲都没用!”
“你小子这话,凸出一个不想活了!等老头来了,我一定要告状!让他把你就地正法”
京都夜晚,暮色昏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水汽,此地显得格外潮湿,这时,在一间普通的民宅内,猛然传出了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那声音过了一会才停了下来,但早已惊动了附近的人,有好事的人便出门一探究竟,七八个人聚集在了一间宅子前,然后开始小声议论。
“你听到了那声音了?”
“是啊!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
“那边传来的,”有人往一侧指了指,“好像是那寡妇的家里。”
“会不会有什么情况?”那人心中早已浮现了寡妇丰腴的身段。
“别去了,没听过寡妇门前是非多。”
有人不屑的说道,“那你就别去,胆小的家伙。”
正当议论时,在一旁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让在场的那帮人全都吓了一跳。
“谁?”
一个打更的,慌忙中,从墙角那里跑出来,手上提着铜锣。
“你吓死我们了!”有人厉声喊道。
打更人也相当委屈的解释道,“我也不想啊!那惨叫声太可怕了,我一时被吓的丢了魂,就躲在了这个巷子里了。”
“那你听清楚,这声音从那里传来的?”
“是那个方向,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呸,哪有这东西!”
“看来真是孙寡妇那里!”
众人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来到了在一处小巷子内,那个宅子的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不过灯笼上面似乎包裹着很厚的布料,很少有光能透出来。
打更的在那户人家的家门口地上,找到了一滩血迹,还未凝固,显然这血还是相当新鲜的。
“这不就是那孙寡妇的家里吗?”
一听到这个回应,有人立马去敲门,“开门!赶紧开门。,”
其他人也围在了大门前,他们大多数人,也是来了兴致,幻想着能跟寡妇有一段不可描述的一段情。
“寡妇门前是非多!你们可别了胡闹。”有人说道。
这些人站到了屋子的门前,两侧挂着灯笼,不过,火光相对较弱,可能跟那灯笼的材质有关,并不是采用传统的纸和纱布。
就在这是,大门下的那些门缝,也比那种路数冲市场也来的更好,正在缓缓流出,将整个门口由石头铺成台阶,染成红色。
“里面有情况!”打更人手里拿着木棒,指着大门说道。
接着,有人壮着胆子,用力的拍了拍大门,“喂!里面发生了事情?”
“赶紧开门!”
有人问道,“这里面真有人?”
“有啊!我说了是个寡妇,住在这里很久了。”
“喂!里面听说是一个人?”
“大概率吧!”
这时,这帮人见屋子里面仍然没有动静,他便准备要破门而入了,他们中有人,已经做好了要将大门撞开的意思。
就在这时,屋子的大门被开出了一条缝,借着上方灯笼,以及打更人手里提着的灯笼。
他们看到了半个漂亮的脸蛋,出现在了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