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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会不会分开?”她问我。
“我们是同学,我们共同经历了这么多,无论将来如何,这一段时光是美好的。”
“会不会?”她仍问。
“不会。我们会好好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
只希望岁月静好,只愿所有的人都能如愿以偿,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这次交谈的第二天,徐娟就通知我送她去做造影,如果造影结果是好的,就可以出院了。
转天来,我们终于走出了首都天坛医院,我决定带她去那家康复中心住一个月,在网上预约了一个床位加上我的费用一起两万元。
在首都天坛医院的地下车库里,言情看着我把行李一件件放进车里。
她今天穿着很简单,戴了一顶帽子,头发太短,没有办法打理,一件白色的衬衫,一件黑色的裙子,丝袜,凉鞋。
她从不问去哪里,静静地看着我。
“我们先回趟家吧。休息几天……”我说。
“不,不要回家。”
“行吧,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嗯,你在哪,我在哪。”
顺着导航,下午三点多,我们进入龙渊心理康复中心。这个康复中心倚山而建,占地七十多亩。有很多别墅,大楼,林立其中,各种花草树林围绕着,各种小路,长椅,休息亭,适时地分布在周围。这个康复中心是我父亲捐资建设,后来又多次捐资,才有了现在的规模,分心里校正和精神校正两个区,分别应对各种心里上或精神上带来的疾病。奇怪的是虽然这是我父亲捐资建设的,但我父亲并没有直接参与管理和分红,在我很小的时候来过几次,但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