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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美军西海岸防御司令部内气氛很轻松,美军西海岸防御司令部司令官沙克将军与美太平洋舰队司令官巴克正在闲聊。“沙克将军,坦率说我无法说服统帅部,可是我必须旅行自己的职责。目前造船厂下水了四艘巡洋舰,我向海军部打了报告,取消海事直接加入舰队行列,海军部同意了我的要求。东部各大船厂也下水了几艘巡洋舰,可是无法调过来。”
沙克道:“巴克将军,你的心情我理解,敌舰队已经出现在巴拿马,就不要自寻烦恼了。”“可是敌舰队一直按兵不动,你不觉得有问题吗?如果敌人是在迷惑我们,敌主力舰队远征美利坚,我们在战略上就被动了。”“你的担心有道理,可是你无法说服统帅部。”这时一名属下进来禀报:“报告,刚刚接到通报,联军参谋长汉若威将军乘坐火车于10点钟到达旧金山。”
巴克抬眼看了一眼座钟,距离10点还有一个小时。沙克不屑一顾道:“这个败军之将倒挺活跃,敌人在巴拿马大举进攻,他来西海岸干什么?”巴克苦笑道:“整个统帅部,只有汉若威赞同我的观点。虽然他是一位败军之将,但是我认为以往的失败不能算在他一个人身上。中华帝国每次出手,都打在我们要害部位,而我们的军事家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在做什么,而情报系统更是一群饭桶。”
沙克依然不买账道:“我听说汉若威以前在英国非常自负,看样子他被中国人打怕了,英国人已经失去信心。”“无论如何,汉若威将军在失败的过程中积累了经验,并且对敌人非常了解。我研究了全部海战过程,每一次敌人都出现新式武器,这是我们失败的主要原因。就拿这次夏威夷海战,敌人出现了航母舰队。出现了舰载机,请问谁能想到对手的可怕之处,我们的统帅部吗?”
沙克闻听此话面孔也变得严峻道:“不错,敌人是想彻底打败我们。可是我不明白,昔日懦弱的中国为何变得如此强大,难倒上帝站在他们一边,难倒我们自己出了什么问题。旧金山有大量华人,他们猥琐、胆小,在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强者的影子,这个世界怎么了?”巴克苦笑道:“这说明我们对这个古老的东方古国不了解,拿破仑说的不错,中国是一头睡狮,一旦醒来必将震惊世界。”
“现在的中华帝国不仅是醒来的睡狮。短短20年他们要统治世界了,如果我们能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何必如此。我了解了中国历史,他们曾经是中央帝国,有过无比辉煌的过去,可是我们的精英在干什么。美利坚被这群混蛋葬送了。”巴克脸上出现了一丝忧伤。“他妈的是英国猪把我们拖下水的,这群混蛋!”沙克有些义愤填膺。
巴克亲自开车来到车站,站台上军警林立、虎视眈眈。巴克和沙克把吉普车直接开到站台上,二人下了车,沙克拿出一支粗大的雪茄烟,熟练地用嘴把后部咬掉,动作潇洒的点燃。巴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针分针指向10点。这时东面出现了一列火车,伴随站台的震动声,列车停在站台上。火车头似乎有些疲劳,烟筒里冒出了浓浓的黑烟。
这是一列专列,车头后部加挂了两节车厢。列车停稳后警卫部队先下车,随后汉若威的身影出现在机后的车门处。“将军阁下。欢迎你来西部视察!”巴克热情的上前握手,而沙克只是挥了一下手表示欢迎。对于沙克的傲慢,汉若威并不在意,自从他担任联军参谋长以来,这种场面多了去了。美国人桀骜不驯崇拜英雄。他这个败军之将让美国人不感冒非常正常。
一番寒暄后,巴克请汉若威上了吉普车,他和汉若威上了后排座位,有意把驾驶座位让给沙克。沙克对汉若威不感冒,巴克担心二人坐在一起闹得不愉快。吉普车进入市区,巴克意识到快中午了,便提议找一家餐馆就餐,听说吃饭沙克自然没有意见。他们在一条繁花大街选了一家法国餐馆。这家法国餐馆比较高档,来这里就餐的几乎都是有身份的人。
三个人在靠近窗前的桌子落座,巴克先要了三杯开胃酒,接着又要了一瓶白兰地,不久,侍者端上来牛排和水果沙拉。沙克甩开腮帮子开吃,看样子他的食欲很好。对于沙克的失礼,巴克不好说什么,见汉若威不在意便道:“将军阁下,你对敌舰队在巴拿马迟迟不发动进攻有什么看法?”“巴克将军,这正是我担心的问题,统帅部一致认为,敌主力舰队是等待战机,可是十余天了依然没有动静令人不安。”
“你是说敌舰队在巴拿马迷惑我们,也许是特混舰队不出击,打乱了敌人的部署,这是敌人不发动进攻的原因。”沙克不以为然。“巴克将军你怎么看?”巴克道:“我判断敌舰队在巴拿马迟迟不发动进攻,有可能是故意迷惑我们。因此我派出侦查船在北纬35度海域严密监视夏威夷群岛方向,我的预警距离可以达到800公里,我只能做到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