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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向北方飞奔,寒气逼人,可是车厢内却温暖如春。偌大空旷的车厢内,增添了白胜夫妇,似乎有了人气。婉儿与碧萤喋喋不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语。“碧萤我问你,你看那位戴舰长怎么样?”“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年纪轻轻就担任舰长,前途无量。”碧萤随口而出。
婉儿笑道:“这个年轻人我喜欢,你说夏子和戴舰长般配吗?”“郎才女貌、美女配英雄,绝配呀!夫人你太有眼光了,”碧萤忍不住喊叫起来。邓子轩道:“你是乱点鸳鸯谱,夏子性格要强,满脑子都是妇女独立思想,要做时代新女性。如果夏子不乐意看你怎么收场。”婉儿狡黠一笑道:“我有办法,肯定让夏子就范,你就等着做岳丈吧。”
碧萤好奇问:“夫人,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保密!”婉儿卖了一个关子打住,碧萤急的够呛一个劲儿央求。婉儿只好附耳告知,碧萤听后忍不住拍手叫好。邓子轩猜测婉儿肯定是要利用手里的权利,创造条件让他们相识道:“婉儿,我不管你采用什么办法,但是不能动用戴舰长。”“你放心吧,我不会违反规定的。”
由于盛京至哈尔滨的铁路线还在试运行,因此沿途没有多少列车,因此专列运行的速度很快。列车是早晨到达哈尔滨,天还没有量。哈尔滨地区在12月份,大约六点半才亮天。他们在列车上草草用完早饭,便乔装打扮下车。邓子轩打扮成客商。婉儿打扮成夫人。白胜夫妇也是一身便装,侍卫长挑选了20侍卫也是一身便装。邓子轩是秘密造访哈尔滨,因此白胜没有通知哈尔滨军分区。保护邓子轩的安全。是情报头子万川分内的事情,因此他事先在哈尔滨布防了大量特工,监视可疑人的举动,确保邓子轩的安全。
新建的哈尔滨车站规模很大,可是空旷的没有一名旅客,原因是旅客列车还没有通车,试运行的列车都是货运列车。邓子轩站在站台上仔细打量。发现新建的车站与后世所在的位置几乎一摸一样,未免有些诧异。眼下哈尔滨只有一条街道,也就是最繁华的商业街。最亮眼的是街道两旁出现了鳞次栉比的西洋筑。这一点另邓子轩满意。
一行人走上唯一的商业街,更让邓子轩大跌眼镜的是,商业街与后世的中央大街,无论是方向、地点几乎是后世的翻版。大街上铺设的六边形状的石头。让邓子轩似曾相识,只不过街道要比原来的宽了一倍,这自然是邓子轩的杰作。邓子轩要求哈尔滨建市,所有道路都要统一50米宽,下水道要建成涵洞式,能抵御百年一遇的水灾,并要求官员严格把关。
“子轩,你走走停停想什么那。不就是洋房吗,你在上海没有看够?”婉儿见邓子轩神态一会儿吃惊。一会儿沉思迷惑问道。邓子轩笑道:“既然哈尔滨是我一手打造,自然要看仔细了。”“那你就仔细看吧,碧萤咱们逛商店去,听说洋人的皮大衣不错。”见婉儿拉着碧萤走了,白胜道:“掌柜的,是否向当地官员官员了解一下?”为了掩人耳目,白胜称邓子轩为掌柜的。“让官员了解了咱们的行踪,还能自由自在的游览吗?先不要惊动他们,如果他们不知情最好。”
白胜道:“掌柜的,你看街上都是高鼻梁、蓝眼睛的洋人,站在这里似乎有异国的感觉。我听军分区司令官禀报,几乎每天都有洋人来到此地,绝大多数是犹太人,也有少量的俄国商人。这些人神通广大,有些人是从俄国境内辗转来的。他们怀里揣着金币,到了这里就买地盖房。据说一位犹太人建了一座小型发电厂,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从上海把设备折腾到这里,另外这里还出现了一座犹太人办的啤酒厂,他们给我送来过很好喝。”
邓子轩的家原来住在道外区,可是眼下道外区还是一片庄稼地和树林,可以说是处女地。邓子轩即便有寻觅的想法也没有用。邓子轩笑道:“随着铁路线贯通,哈尔滨发展的速度会加快,会一年一个样。随着国内客商的和百姓的迁移,哈尔滨会以井喷的面貌出现,我想用不了十年,这里会成为北国一颗璀璨的明珠。”
邓子轩接道:“今后哈尔滨的建筑风格,一律是西洋结构包括民居都如此,,我要彻头彻尾打造一座西式建筑风格的城市,我要让来这里人深切感受异国风情。”前面出现了一座小酒馆,酒馆门前用中文,犹太文、俄文、英文书写,简单明快一看便知。“掌柜的,这座酒馆里肯定有啤酒,我们进去品尝一番如何?”“你不说我也要光顾!”侍卫们留在外面,邓子轩和白胜走进去。
屋内很暖和,一侧墙壁上有壁炉,炉火烧的正旺。一名秃顶的犹太人用生硬的汉语打招呼,犹太人有语言天赋,据说来这里的犹太人一个月之内就会说简单的日常汉语。屋内的陈设很简陋,有五六张桌子,但是很干净。墙上挂了不少西洋油画,大都是风景画,墙角有只大木桶,木桶底端有水龙头形状的铜阀门。木桶一侧码放着高筒杯,显然木桶里这盛着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