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紧要!先跟你议论一番也是好的嘛!”于是它就把这十多天的见闻,按时间的顺序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哪!不过这老头讲得兴起,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是越讲越激动,有时候不禁大骂几句。那顾问原也是它早年的追随者,在它当权的时候,就很是崇拜它。现在是总统领特意安排它来的,自然有它的道理,它是很合适的。这不,它听得是津津有味,不时的附和着翔实的激情,简直是一唱一和哩!
听它讲完了,那顾问感叹道:“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啊!这底下的景象也太过触目惊心了!照你这么说来,现在的基层简直就是一个与我们总部隔世的怪物呀!各层州府干的都是些凭空想要的形式和摆设,做得到的、做不到的全都算是功劳,这底层就成了它们演绎意想的舞台!啊呀?做不到的就摆个样子说做到了,而且还越做越多,越做越好,这些州府干事,一心只想往上升,全是在比这个谁最会造假哪!真的是要它们这帮东西还有何用呢!”
翔实摇头叹息道:“而今底下的民众流行‘五不’,不信任、不快乐、不生育、不可商量、不知做什么!这还了得?这不是说我们这个种类是一个不可延续的灭种了吗!”
“这!这怎么得了!”顾问听了与翔实面面相觑,摊开双手惊叹了一番。
过了一会那顾问又说:“照你说来,真是道德沦陷啊!但凡有点条件的,就想方设法找个所谓的好工作,才算是在我们的联邦站住了脚,做没做什么,有一份好的收入就成了!好啊?这样的寄生虫是会越来越多的,看还有谁真正搞生产供养你们!烟酒、金管、公务处,这些所谓的好单位,员工越挤越多,哪个不想安排好自己的宝贝!哪怕把它们养成了硕鼠也好,能保住它的好生活就行了!它们可曾想到,高收入的这些肥缺,有多少是百无是处,偏偏控制着绝大多数资源的!小小一个干事,一个月居然就能弄到几十万啊!叫底下的孩子们怎么不‘五不’呢!哪个不是爹妈生的呢?”
翔实见到有与它同声同气的同志,真的是如找到了知己一般,这就是同仇敌忾嘛!它心中涌上了一股暖流,它拉住那顾问的双手说:“难得你这么有爱心啊!现在就要看你怎么向总统领讲这些情况,然后又想什么办法扭转过来!”
顾问点头称是,不过它眉头一皱又说:“哎呀!我也不知如何向总统领说呀!这乱麻般的情景,又叫它如何面对,它能有什么办法解决呢?老总啊,按你看又该如何是好呢?”
它似乎把这个烫手山芋又推回给了翔实。看来,总统领早就意料到这老头此次会带回的难题,是叫它这个顾问先来挡一轮风火的,不然真的是总统领来了,它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被它搞得很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