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似乎没有敢说什么的。那头头见状有点不高兴,就转过头问村管:“你做村管也有5年了吧,你自己说说吧,做过些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没有?”
那村管诚恳地说:“各位村民乡亲哪,我是当了两届村管,凭心而论,都是在尽心尽责地执行州府的指令,为乡亲们争取应有的利益,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大家的事啊!在场的这么多的乡亲可以作证,平日里我对大家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做过没良心的事情啊?”
整治派头头怒吼道:“装什么可怜!难道,我们按照大元勋的要求来审查你错了?我看你是象狗那样听从州府的安排,专门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为我们争来了什么利益?你说呀?哪点是你争来的?这么多年来,你带了多少批征地队过来,把我们的土地都卖完了!这么多年以来,联邦拨给我们多少经费,本是用来搞水利、修道路的,全给你们吃了,现在有多少道河还有水流?有多少条路可走?你家的房子又了多少幢,资产增了多少倍了?”
没等它说完,在场的几百民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就是啊!全村都给它卖了!没良心的东西!要它吐出来,还给我们!”
一时声浪又起,把那村管的申辩声掩盖得无声无息。
到了晚上,那几个村管处的终于被带回到到一间房子关了起来,过了很久才送来了一点点晚饭给它们。
这哥几个受了两天莫名其妙的审查,而且是在声势浩大的本村民众面前,它们几乎没有分辩的机会!
有一个干将终于忍不住了,它半哭半骂道:“真是惨无人道!村管啊!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来这样的情况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平白无故地就被它们捉住还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肆意巫赖,把我们说成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任我们怎么说,怎么解释,就是不管用,全由那巨大的声浪摆布,真是太恐怖了!这府上怎么不管我们了吗,都两天了,怎么不出面控制一下?还有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