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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杨间拿着一盘蛋炒饭坐在天台之上吃着，边吃边用他的鬼眼观看鬼画里面发生的事情。

他的鬼眼原先没有这么强的能力的，不过他现在观看的并不是鬼画本体，而是叶锡以一种奇特的方法，将已经离开的被染色鬼画碎片重新拿出来了。

不过杨间可以肯定，这个“被染色的鬼画碎片”并不是原先叶锡放走的那个，而是以灵异力量具现出来的一个赝品！

杨间稍微的思考叶锡的能力，那么强大的鬼域，以及总总不可思议的能力，他可以确定叶锡至少驾驭了五只厉鬼，而且每一只厉诡的恐怖程度都不会低！

现在的杨间眼界还没有那么高，猜测还是有些保守了。

“坚持不住也没有办法，这是加入总部的代价，就像是我，也需要时不时给总部一些未来的信息。总部培养驭诡者，就是希望驭诡者可以为总部效忠。队长计划也是如此诞生的，队长说好听一点就是驭诡者的领导者，说难听一点，就是总部需要的大号工具人。不过，自古以来，权利与义务都是相互纠缠的。”叶锡说道。

叶锡没有看向杨间那边，而是默默地看着“被染色的鬼画碎片”的历史投影，杨间猜测的答案与真相相差不大，唯一的错误便是，他使用的是诡异的力量，而不是灵异力量。

金黄色的蛋炒饭粒粒分明，杨间听完叶锡的话，有点沉默，然后双方无言了好久，直到杨间开口打破沉默。

“给你这么一分析，我都有点儿不想当队长了，毕竟队长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比起队长需要管辖的那么大的地方，我觉得一个大昌市已经够了。”杨间苦笑道，虽然他是加钱居士，但是他也不想整天不是在处理厉鬼，就是在处理厉鬼的路上。

叶锡摇了摇头说道：“总部不会同意你辞职队长的，你身后也有不少驭诡者的支持，他们大多都是和你一样出身的驭诡者，而且按照你以往的功绩，如果这样子都不能当选队长，恐怕总部的信誉也要急剧降低。”

叶锡看着已经快要吃好蛋炒饭的杨间，也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或许是杨间稳定自己人性的办法，按照人类的正常的作息进行行动，这样子可以让杨间记住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只厉诡。

叶锡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拥有一个指定队长的名额，我上次将队长名额给你了。总部的王教授，在看到一些人皮纸给出的信息之后，他不希望你当上队长，因为他觉得你队长会限制你的潜力，你或许可以和王教授做个交易，让他帮你说服总部，只做个挂名队长。当然怎么说服，王教授肯定会帮你分析的很清楚的。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杨间嘴里的蛋炒饭都点不香了，叶锡是个好人呀！他都想问问，叶锡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

“这么说来，我的队长其实也是内定的？”杨间有点好奇的问道。

“你的关注点错了，不应该关注这个的。”叶锡有点不能理解杨间的思路了。这个小孩的脑回路是不是太怪了，还是说我已经不能理解人类的想法了。

叶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