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娘脸蛋润红，气得莲足踏地，娇声叫嚷：“我在很认真的跟你说。”

洛凡尘道：“抱歉，我是专业的，除非实在忍不住。”

“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喝粥的时候收牙。”

“牙齿伤丁啊。”

苏菀娘先是懵懵的，接着豁然大悟。

？？？

她，堂堂六尾灵狐，被一个小男人鄙视了？

而且有理有据。

“我……我那是故意的。”

苏菀娘似乎找到了借口：“对，我就是故意的！”

洛凡尘拍了拍苏菀娘的香肩，笑的意味深长。

“懂。”

“我都懂。”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苏菀娘表面是个人间尤物，勾人美妇。

实际上那股魅、浪劲儿都是天生的，后天没被开封过。

就是一只心软嘴硬，既想品尝爱情的美好，又怕挨芘的狐狸精。

苏菀娘感觉有被冒犯到。

此刻只想咬人，一口咬破洛凡尘的喉管，给他放放血。

太可恶了。

她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

苏菀娘冷哼：“最后枯萎败退的人是你。”

洛凡尘唇角扬起：“它不是枯萎，只是等待着下一次更好的绽放。”

“暂时性的撤退，则是为了更好的前进。”

“不合适的人，它连抬头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苏菀娘震惊了。

她见过耍流氓的，没见过这么耍的。

你说他下流吧，什么露骨的话都没说，你说他不下流，什么都说了。

“等等！”

苏菀娘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不配让它起身看我呗？”

眼看美妇真要生气了，洛凡尘话风一转，安抚道：

“甲卒坚持战至最后一刻，才吐血倒地，那是对敌人最大的尊重和赞美。”

苏菀娘心里这才舒服的多。

生怕被瞧出来是个空口白牙，无稽之谈的女人。

她当时可是认真卖了力气的，要是这都被损就要被气死了。

红唇微微扬起，愉悦了许多。

“算你识相！”

“等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吖！！”苏菀娘感觉自己老会进入对方奇奇怪怪的语言圈套里，就很气。

洛凡尘道：“行了，我要摘面具了，你离我远一点。”

苏菀娘白眼：“你自己就不能克制一下？”

“要是我不在的时候，你身边突然路过一头雌性生物啥的……”

“你有毒吧。”洛凡尘无语：“魂兽不能，至少不行。”

“魂兽怎么了，你乐意，人家魂兽还不愿意呢！”苏菀娘讲话很大声。

她急了，她急了！！

洛凡尘问道：“菀娘，你家里有姐姐、妹妹之类的亲人吗？”

苏菀娘摇头：“没有亲人。”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哦。”

洛凡尘颔首，

直接把银色面具摘了，露出满面烦躁情绪的惊世神颜。

苏菀娘瞳孔放大：“这怎么说不戴就不戴了呢。”

洛凡尘霸道将她的肩膀按下。

“我现在火气很大。”

“你忍一下。”

既然不是玖儿的姐姐或者妹妹，又有字据在手。

那他还顾忌个锤子。

“泚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