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段大牙二人见到相熟之人或说上两句或点头致意。
“姜行!站住!”忽听得后面一声女声的怒喝。
姜行回头一看,左手搭在右手做抱拳状:“王姑娘。”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王风楚唯一爱女王莹倩,最后一战王莹倩本来是王风楚安排刘明亮带她走的,可是刘明亮不想过苟且的生活,奔着富贵险中求绑了自己的师妹,等杀了自己师傅被龙虎门提了位置再把师妹放出来二人过逍遥的日子,偏偏出了意外。
宗门的人绑了刘明亮才从他的嘴里找到了在后山被绑成粽子的王莹倩。
王风楚死后姜行暂代宗主之位,理应进驻宗主府邸,长老等众人决定让王莹倩一家搬出宗主府。
姜行心声恻隐,王风楚为了宗门尸骨未寒,如今众人竟打起他家的主意,实在是说不过去。便拒绝了此事。
段大牙一看是王莹倩不禁笑起来,见他呲着牙,笑得声音也不大,只在喉咙里嘿嘿的发出声音。
王莹倩横眉一凝:“姜行,我找你好几次你都不见我,你什么意思?”
姜行忙不迭回答:“哦,王姑娘我不是有意躲你,最近确实太忙……”
王莹倩伸手打断了他说话道:“就当你忙,现在见到你了,我来问你杀害我父亲的凶手都过去一个月了你准备如何处置?”
“哦,你是说刘明亮吧,这有执法堂商议决断,暂时还没……”姜行说了一半瞄了一眼对面持剑而立的王莹倩,连忙改口“估计,我估计啊,他肯定是难逃一死。”
王莹倩神色稍微缓和了些:“那便好,我想要亲手为我父亲报仇,不知道姜宗主意下如何?”
“这个,这个,等我跟执法堂商议商议,你看可好,我会尽快给王姑娘一个答复行么?”
“如此谢过姜宗主了。”王莹倩持剑抱了下拳话不多说扭头就走了。
等王莹倩走远,就听段大牙实在忍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手下十几条人命堂堂一宗的大宗主竟让一个女流之辈拿下,可悲呀,可叹!哈哈哈。”
姜行望着幸灾乐祸的段大牙气的咬咬牙卯足劲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大声吼道:“快走!”
段大牙捂着屁股疼的原地乱蹦嘴却不饶人:“姜宗主害臊了,姜宗主害臊了……”
整个纵剑宗初来时觉得大,融入其中时间长了也是知道了不少近道,七拐八拐,一顿饭的功夫就来到了地牢,招呼守门的把门打开。姜行自人抓进来就来过一趟,段大牙倒老是来做一些同道中人“看不起的事情。”
段大牙带着姜行穿过十来人守卫的走廊老远就听牢房哀嚎一片,大战过后,俘虏的人几乎把几十间的牢房填满。姜行挥了挥手让人去维持一下秩序,段大牙带着来到第一间牢房,前几个牢房都是单间,全是砖石垒砌而成,保持比较好的防御性。姜行望着瘫在稻草铺上一动不动穿着破烂青衣的中年人,这人是趴着的,如同睡着了一般,看着牢中的中年人跟段大牙说道:“让他站过来。”
段大牙靠近姜行轻声说了句:“站不起来了,被抓时怕他伤人,手筋脚筋都挑了。”
姜行望着段大牙:“你可知内功高手落叶飞花皆可伤人,等他趁你不注意含颗石子用内力喷射而出,轻轻松就可爆了你的脑袋!”
“啊!那我快找人割了他的舌头!”段大牙瞪圆了眼睛惊道。
“你呀你!真想把你踢死!”姜行气笑道。
“咳,咳,姜宗主过……过虑了,明知…大势已去何苦做那无用之事,徒遭……遭怨恨,我还想留个全尸。”牢里那人勉强翻了个身子面朝上咳嗽了几下,费力的说道。
姜行望着牢里的人四十来岁的样子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了大半,仍旧可以看到一双阴枭的双眼,姜行知道这不是能装出来的而是日积月累沉淀积累的。人怎么样唯独眼睛不能骗人,姜行眯着眼感觉的到此人绝非善类。姜行拱了拱手抬头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人许是躺着难受,费力的向上挪了挪喉,甩了甩脸上凌乱的头发,喉咙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觉得舒服的**声:“唔,啊,不敢当,在下裂碑手孙驼。”
“孙当家的,在下有些事不明,还望孙当家的解惑。为何你的同伴都跑了,独留你一人。还有你们为何会与龙虎门联手,我也问过其他的俘虏,你们不为财产,地皮,目的是什么?”
“不瞒姜宗主,第一的问题,我被你们一个老头击中的肩膀怕是已经碎了,拖着伤痛自知跑不了多远,我让其余人先撤了,至于第二件事,我想要姜宗主一个保证。”
“哦?孙当家倒说说什么保证?”
“我要你保证我不死,并安稳把我送回青峰寨,我保证再也不登纵剑宗地域半步。”
“孙当家怕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何境地吧,还敢讨价还价。”段大牙望着牢里的孙驼沉声道。
“姜宗主我说的若是和你练的火球有关呢!”
此话一出,如同炸雷一般在姜行心头炸响。姜行再从练了练气决可是谁也没说,就算杀了张龙几人之后,纵剑宗的人也都不敢问。如今这孙驼却说知道火球的事,如何不让姜行震惊。
姜行定了定心神开口:“我不敢保证,还请孙当家详细讲讲,我保证如果你讲的事情确实够质量的话,我也绝不做那小人之事。”
牢里的孙驼沉吟片刻,开口道:“如此机密之事,还请姜宗主摒退身边之人,你看如何?”
姜行望了望左右走廊站着看护犯人的纵剑宗人,挥了挥手,几人也不多说,迈步往上走去。
段大牙也往入口处走去,“喂,大牙,回来啊,干嘛去?”
段大牙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屁股呲牙道:“我还是上去吧?”
“不用,你过来,你我都信不过,那人做的是有多失败!”
“好吧!”段大牙又走了回来。
孙驼还是躺着张口道:“四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