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拉和科格兰的联手报复下,我有些寡不敌众,凤凰白兰地果真名不虚传,几杯咕咚咕咚下肚,只觉腹中有团火在熊熊燃烧,头开始发晕了。
俗话说:酒后乱性,我也仗着酒胆和几个泡妞高手搅和在一起,拉了个红衣女郎过来,同他们嬉笑玩耍。毕竟西方人没接触过划拳,我教了他们几手,灌得他们叮当大醉。红衣女见我人才非凡,趁机坐到我大腿上,浑圆光滑的屁股磨得我干瘦的大腿直痒痒。我搂着她,笑骂道:“大姐,这么风骚迷人,我看你是狐狸精变的。”
“大人,真坏。”她用粉拳砸我肩膀几下,嫣红的脸上笑意盈盈,道:“奴家18岁,哪里是狐狸精啊,我看大人才是真正的大灰狼呢。”
我醉意朦胧,雾里看花别样美,即使对方长相一般,我此时也分不清,辨不明了,俯身朝她脸蛋上吻去。
那女子虚情假意地一躲,我和一个人接吻了,我瞪大了眼睛,见对方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蓝发男子,胡茬扎得我难受,他口吐黄沫,弄了一脸骚臭,我使劲地推开了他,就见几个黑色劲装的酒吧打手把他拖了出去,撂到角落里猛打。我一阵恶心,吐了小结一身,她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店长是个油光满面的大胖子,喘着粗气给我陪不是,我数落了他几句,匆忙去洗手间把法袍脱掉,递给服务生让他给我洗干净,回到座位,几个损友拿着一杯麦酒替我压惊,我说什么也不喝,他们也就悻悻作罢。
我既吃不下去,也喝不下去,看着几个壮汉揍那个老酒鬼,甚是解气,不过我看着,看着,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这个老家伙和我老爸差不多的年纪,只不过欠了酒钱,就被殴打,怪可怜,想到不知何年才能与父亲相聚,痛上心头,眼角有点湿润。
那个醉汉已经被打的掉了三颗牙,我心潮涌动,怜悯之情突生,走上前去,拦住打手,道:“住手,他欠了你们多少钱?我来还。”
醉汉见是我,却没流露出感激之色,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我早应该解围,埋怨我来晚了。我也不细想,塞给酒保几个小钱,了事。那个醉汉也没有谢我,反而问我能否再借他点回家的路费,回到家中取来钱一定还我。我也不指望这种人还我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把剩余的几个铜子儿扔给他,他千恩万谢得拾起来,走出了酒吧。看他那背影,挺魁梧的一个人,怎么这么龌龊,算了不管他,我转身回到座位。
“接下来,请大家欣赏本店的压轴戏,落寞贵族,风铃中的百合——黛安娜小姐给大家带来一首老歌《送别爱人》!”
一个小女生怯盈盈地从幕后走出来,大大方方的站在台上,拿起话筒,行了个礼,一看就知道是大家闺秀。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贵人也会落难,贫民也会风光。世道轮回,谁也挡不住啊!
“呀?”我惊叫一声。这个女生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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