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棵梅树品字行摆开,树上鲜红的梅花傲雪独放,情趣盎然,我不禁暗叹这里主人兴致的高雅。
右边是一排一字摆开的桃木桌,淡淡的桃花香气依然存在,桌后各坐一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年纪、种族也迥然有异。离院门最近的当首一人是个面色阴沉的高壮长者,黑面、赤目、绿发、红身,墨绿色的巫师法袍格外显眼,上面绣着希奇古怪的咒符和法阵,委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最令我匪夷所思的还是他那耷拉着的兔子耳朵。
我注意到兔子耳朵长者桌前有一名白人青年正在呻吟,右手腕处,鲜血汩汩地直往外冒。
晕,上天有好生之德,围观众人竟然视若无睹,丝毫没有上前给他包扎的意思。
我清楚流血过多会死人的,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窜了上去,从身上撕下一长条布缠于他手腕上,止住了出血,这才长叹一口气,抬头怒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也太没有人性了,竟然眼睁睁地看他淌血,你们还是人吗?”
他们有的相互对视,狂笑起来。有的流露出古怪的神情。兔耳长者也没有长者风范,哈哈一笑,刚才的庄严宝相荡然无存。
受伤的白人青年也反常地一个巴掌把我打了个踉跄,我不解地捂着染了个红印子的右脸,看着这个恩将仇报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眼中的白人青年疯癫地再一次象疯狗一般冲过来。
兔耳长者鬼魅般瞬间绕过木桌,掠至我身旁,单手按住了白人青年攥得发白的右手,声色俱厉地拍了拍我肩膀,道:“小伙子,做事不要太鲁莽,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
我看看神色严峻的他,又望了望垂头丧气的白人青年,不知所措。
他指着那个白人青年,继续说道:“这个年轻人已经通过了精英兵的测试,刚才我们正在进行一种召唤魔兽的仪式,却被你扰乱了,现在他已经没有资格成为一名光荣的精英兵了,你说,他能不痛不欲生吗?”
我有点尴尬,脸皮厚如钢铁的我也不得不脸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仪,仪式,用,用流那么多的血吗?”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这可是与血凤凰结盟的仪式,需要大量的鲜血,只要结盟成功,失去的部分血液立刻还原。这是进阶圣骑士必不可少的正式仪式,只有一次机会,却被你这个愣头青给粉碎了!你说该怎么办?公堂上见吧!孩子,你有权聘请律师,也有权保持沉默,一切自有法官来审度!”兔朵长者一摆手,招来两个守卫。
“慢着!”一个矮子长者大声喝道。
“咦?安东奥,你有什么意见?”兔耳长者不忿地回头问道。
安东奥快步走来,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一把扯过我颈上的狮头令牌,众人同时诧异地惊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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