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丝绮:“这还不简单,明天的报纸我再发一篇社论,呼吁大家保持冷静,让能在拳台上解决的矛盾,就不要在拳台外解决。”
“嗯嗯!”华子轩赞赏地看着长孙丝绮,“你这操作手法,感觉有点成熟了。”
长孙丝绮:“那是,我现在呀,是编辑面前的大红人呢。”
这时,常魁从院子的大门进来,他手里,一手提着一只烤鸡,一手提着一瓶二锅头。
常魁看到,院子里的一男一女谈的有滋有味,笑道:“子轩,你那点小心思,还是让我给猜到了吧,你假借生气跑了出来,找大记者报仇是假,和美女幽会是真呢!”
华子轩:“你胡说什么呢!”
长孙丝绮:“他刚才差点杀了我。”
常魁提着酒和肉,来石桌旁,然后招呼华子轩和长孙丝绮也过来坐下。他又吩咐家人拿来酒杯。
常魁打开瓶盖,一边倒着酒,一边说道:“子轩,在回来的路上,我遇到了战仆公会的干事。”
干事就是办事员。
华子轩:“哦?”
常魁:“我认识那名干事,我就问他干什么去。他告诉我,要去给仙女座送挑战通知。
银壶座已经向战仆公会递交了约战申请,因为银壶座不知道仙女座的住址,所以烦请战仆公会帮忙下达战书。”
华子轩:“战仆公会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
常魁:“当时武翎注册战队时,是要留地址的。”
华子轩:“比赛日期呢?”
常魁:“20日,也就是后天,晚上。”
华子轩:“可是,据我所知,角斗场近期的比赛都安排满了呀?”
常魁:“角斗场迫于观众的压力,将所有的比赛都后延了。可见啊,你们同银壶座的这场比赛有多受重视。我在回来的路上,就见有些观众已经去抢购门票了。说是,要亲眼看着你们死呢。”
长孙丝绮对华子轩道:“怎么样,还不是我文笔的功劳?”
华子轩赞同,拿起眼前的酒杯,先闻了闻,“嗯,香,还是56度的二锅头。”
华子轩将自己的杯子在长孙丝绮的杯子上一碰,“祝贺咱们初战告捷”。
长孙丝绮急道:“别碰杯!”
可华子轩已经碰了,他疑惑,“碰个杯怎么了?”
长孙丝绮哭丧着脸,“我们老家的习俗,碰杯就得全满上。”
华子轩:“这又不是在你老家,你随意吧!”
长孙丝绮:“不不,不满上就代表没诚意。”
华子轩又在长孙丝绮的酒杯上碰一下,“那你随便吧。借常叔的酒,祝咱们以后的合作更加顺利。等我们仙女座拿了票房分成,少不了你的好处。”他一饮而尽。
“唉唉!”长孙丝绮随答应着,眼睛望着眼前满满的一杯二锅头,咽了咽,有种上法场的感觉。
长孙丝绮捧起酒杯,对华子轩挤出一丝笑容,“合作愉快……”
她就像捧着毒药酒,一手捏着鼻子,一手端着酒杯往嘴里灌。
“呃!”打个酒嗝,学着华子轩的样子,将酒杯倒过来,控一控,表明自己喝干净了。
常魁笑道:“来来来,别老喝酒不吃菜啊,来,一人一支鸡腿。”他说着去撕鸡腿。
长孙丝绮忙站了起来,“不了,叔,趁着我还能走,我得赶紧回去,我还要赶稿呢。”
长孙丝绮抚抚太阳穴,晃两晃,“这酒劲来的还真快啊。”
她急走两步,“噗通”,一头栽倒地上。
华子轩、常魁对望一眼,无奈的耸耸肩,“都说了不让她逞能的。”
长孙丝绮又被留在了常府,由常魁的老婆守着。
华子轩安顿好长孙丝绮,没再继续喝酒,就回家去了。反正喝了酒,也要被能量水晶解掉的,喝了等于没喝。
回到家时,武翎他们已经收到了约战通知书,时间是后天的晚上。
既然比赛已经定下,那就利用剩下的两天多时间,拼命训练了。
第二天中午,常魁又送来报纸,并买来了猪肉。
大家迫不及待的接过报纸。
报纸第二版头条,先是报道了银壶座和仙女比赛的时间。
后边有长孙丝绮的社论:
“昨夜,我整夜未免,我一闭眼,那恶魔狰狞的两只大眼睛就在我的面前浮现,我数次被吓醒,我在家里仿佛就能闻到恶魔的血腥气。
我哭了一整晚,天亮后,镜子里的我,眼睛红肿了。
我听说银壶座已经向恶魔发出了挑战,我第一时间去买了门票,我要见证恶魔被消灭的时刻。
在此我也要提醒众位,能在拳台上的解决的事情,就不要在拳台下解决。只有将恶魔消灭在拳台上,它才会服气。
善良的人们啊,我们不要群起而攻之,那样只会让我们背上以多欺少的骂名。
恶魔,必将受到正义的审判。它的毁灭,就在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