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省力,一身轻松,惬意无比。
回想往年,但凡白叶宗出了什么事情,她都要彻夜不眠数日,才能处理得滴水不漏。
不曾想近几日,哪怕是潜伏七年的奸细,都只在瞬间斩草除根,连解毒的事情都不用她忧心了。
这种天才,哪怕是鬼鬼祟祟,深藏不出,也多多益善呐。
秦宗主背着小手,面具下的唇角扬起小小的弧度。
啧啧。
宗有一天骄,胜有一宝。
一念至此。
秦宗主飞掠得更加潇洒肆意。
而修炼室外,炼尸老祖的尸体遽然声起一阵火焰。
火焰无根。连洒落四周的血迹都一口吞噬。
几位长老慌忙后退。
只是顷刻间。
炼尸老祖的尸体和古尸头颅都化作一堆灰烬……
一场喧闹魂飞魄散,身死道消。
钟厚也收回了看戏的神念。
炼尸老祖临死前的表情倒是有趣。
它到死都没有想过,幕后有一只黑手,早在昨天晚上,就不近人情地掐断了它的生机。
“唉,为什么要打扰我藏底牌呢?我真不想杀生。刚才的免费火葬服务,就当是超度好了……”
钟厚意犹未尽,神念遁回种子院修炼台。
……
荷花池边。
钟厚盘坐在高台上,静候今日课程。
新生们初入修炼,什么都不懂,哪怕是天骄都容易出差错。
因此前两个月,必须有导师在一旁盯着。
当然。
现在风师姐还没来。
新生们自然嘈杂讨论着热点话题。
比如心刚入宗的感受。
比如风师姐的美貌温柔,以及藏在温柔下面的爆脾气。
比如钟厚等一众天骄的觉醒。
三个话题都有千言万语。
谈论天骄觉醒的时候,还会有数道灼热目光落在钟厚身上。
“钟师兄比其它几位都要高冷……”
“都不敢靠近呢。”
见新生对自己生出隔阂感。
钟厚心中一笑,他要的便是这般效果。
进入宗门,随便混成天骄。
既不站在最高处,也不处在末流。
将来若是不得已,表现出非同寻常的战斗力,便不会显得突兀。
总而言之,留下了足够的转圜余地。
不然的话,一个平平无奇的少年,突然爆发出极高的战斗力,传到其它强者耳朵里,才叫引人注目。
此为虚虚实实,实实虚虚,真假参半之章法。
毕竟半掩半藏往往比费尽心思隐藏更好。
现阶段,钟厚只要不过分透露底细,无论做出什么举动,都可以解释得一清二楚。
‘现在,应该没有人打扰我藏底牌了。今晚可以偷偷凝聚仙帝一指。’
钟厚如是想道。
边上突然飞过一个带着面具的倩影。
是秦宗主。
她落在最高的古树上,寻找了片刻,最后小心翼翼接出半碗蜂蜜。
她尝了一点蜂蜜。
绝对是天然酿造!
一点点蜂蜜入体,秦宗主的经脉深处似乎传来哀嚎鸣叫。
紧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消失殆尽了。
“奇怪,是今天刚刚铸造的蜂巢……蜂巢小,根本没有蜜蜂居住的痕迹,说明是那位大人专门布置的解毒蜂蜜。
可他为什么能拆迁蜜蜂?
何况这类蜜蜂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秦宗主面具下写满了疑惑。
“那位大人的手段,真是多得简直令人发指呢,似乎一切都能听从他的调度指挥。”
秦宗主陷入遐思。
这种天骄,会是什么气质呢?
一定是剑眉星眸,清新俊逸,风流倜傥,潇洒英俊,古雕刻画,淡定优雅,俊美无涛,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落落大方,眉清目秀,相貌堂堂,明眸皓齿,一表人才,眉清目秀,城北徐公,明眸皓齿,掷果潘安,玉质金相,神采奕奕,文质彬彬,风华月貌,玉树临风,面如冠玉,才貌双全,温文尔雅,淑人君子吧?
秦宗主脑海中描绘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