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其面貌,不禁惊为天人。什么叫沉鱼落雁,哪个是貌美如花,那些形容美貌的词汇在她面前统统失了颜色。即便是比起沐芷与云若岚亦不遑多让,虽然少了几分温婉,却也多了几分活泼。
在其身后站着一名高廋男子,看衣着可知是圣乾初修院的选手。
杨可名依稀记得此二人均是晋级选手,不好与之发生矛盾,便道:“天舒,这是怎么回事?”
诚天舒愤愤道:“这个泼妇好不讲理!死皮赖脸要与我同房,被我拒绝后仍不罢休,竟不让我离开!”
温小柔听罢,忙挽起诚天舒的手臂以宣示自己的身份。
杨可名心道:“此女生年纪轻轻,可惜竟是个瞎子!”顿时心生怜悯,抱拳道:“同学,我这位朋友已有女友,还请您自重!”
粉衣女子骂道:“少听他放屁!我已在此等候了半个时辰,凭什么他一来就有包厢可用?难道风泠的人就可以不讲道理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一旁的小二解释道:“这位客官,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店的少掌柜。他所用的包厢本就是留作私人待客,并不对外开放,还请您不要强人所难了。”
粉衣女子不依不饶:“那又怎样?既是开门做生意的,更当礼让顾客!速将包厢与我用,不然谁也别想用!”
诚天舒怒道:“蛮横之人我也见过不少,可跟你一比他们都可称得上是道德模范!”
言毕,一把将苏凉衣拉至身前,继续道:“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便可为非作歹,我这个朋友发起疯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粉衣女子不屑道:“怎么,听你的意思还要动手不成?也好,咱们不如就在这打上一场,谁赢谁用包厢!”
“你个蛮不讲理的泼妇,包厢本就是我的!”
“你这满脸是毛的肥猪,我就是不让你用!”
二人的争吵很快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杨可名忙道:“天舒,算了吧,大不了我们去别处吃。”
诚天舒在自家地盘受辱,哪肯善罢甘休?气鼓鼓道:“明明只有两个人,却非要包厢不可,莫非你们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告诉你,我家做的可是正经生意,容不得你们这些乌七八糟的人!”
粉衣女子顿时恼羞成怒:“大胆,你找死!”
杨可名正要劝解,忽见其身后那名个高男子袖口一动,竟向诚天舒射出三支细如毛发的银针。忙催动灵眼,将慢似蜗牛的飞针夹在指缝间,冷冷道:“同学,这样做有点过分了吧?”
男子一怔,漠然道:“你的朋友恶语中伤我家小姐,理当受些教训!”
“你家小姐?”杨可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贵族子弟,怪不得如此蛮横无理!那按你的说法,我是不是也该给你些教训?”
男子轻蔑一笑,道:“你可以试试!”
杨可名心道:“如此近的距离内,只要他们中了我的“乾坤禁”,那便只有束手就擒。我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莫让人小瞧了风泠!”
沐芷见他催动了窥天眼,忙阻止道:“可名哥哥,不要!若是在此动手,怕是会被取消比赛资格。”
秦开附和道:“不仅如此,这里毕竟是天舒家的买卖,若是我们带头殴打顾客的话一定会有损酒楼形象。”
诚天舒闻言心中一动,低声道:“可名,要不算了吧,如果让我爹知道我在这离惹事,他非得打死我不可。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
见诚天舒也这样说,杨可名只得作罢,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两个应该也晋级半决赛了吧?咱们擂台上见!”
说罢,一行人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