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万般无奈、不解、委屈和愤怒,石头象一个受气的小媳妇,附下身体添吸着草浅浅的“小樱桃”,拨弄着樱桃的“浅草草”,寻求安慰去了……
于是房间里又回荡起“不要了啊,大人……”,“坏人……”等等另人浮想联翩的娇喘……
时近中午,石头在二女的焦急催促声中,才恋恋不舍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二女的服侍下,石头边穿衣边在她们身上来回挑逗。草浅浅羞红了脸任凭石头爱抚,强忍不语,只是到要紧处才含羞逼开。樱桃却始终咬牙和那万恶的魔爪坚持抗战!
好不容易等石头穿好衣服滚蛋,樱桃才长出一口气,忿忿不平地道:“草草,你把大人看的比天还大!他怎么欺负你都行,我就偏不要他得逞!”
草浅浅温柔笑道:“大人本来就比天还大,对你来说不也是吗?大人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不让他得逞,这衣服到天黑恐怕都穿不上。”
樱桃一呆,点头道:“这到是实话,坏大人他一点都不老实……”想起那魔爪,樱桃狠狠地一跺脚,面若桃花:“他才不是比天还大……”说到后面明显底气不足,“我们怎么出去……外面那么多人,羞也羞死了!和大人在房间里呆了半夜和一个上午,别人会不会怀疑?草草。”
“我们服侍大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啊,不过确实有点难为情,时间这么长……”
“你走慢点啊,草草,等着我!我那里不舒服……”
二女鬼鬼祟祟得从房间内闪了出来,生怕别人发现什么异常。可遇见别的精灵后就禁不住得霞飞双耳,弄得佣兵们很是诧异。二女心里有鬼,看见别人那惊异的表情,越发感觉到其中意味深长,于是越发的心虚起来。
可丑媳妇难免见公婆。中午吃饭的时候汇聚一堂,众人看见二女脸色有异,关心下纷纷询问是怎么回事。这叫二女怎生回答!只能象鸵鸡一样,脑袋越埋越低,可暴露在外面的长长嫩耳朵却越发绯红起来。
石头突然明悟,站起指着二女嚷嚷道:“掩耳盗铃!掩耳盗铃!”
苔丝心里很矛盾,明天他将去创世神殿接受聘书,也将看见自己的真实面容。苔丝不知道该不该在今晚把面纱摘下,这面纱仿佛一张保护层,隐藏在它后面,苔丝可以做很多自己以前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有种犯罪后的kuaigan……
“伟大的主神大人啊,迷途的苔丝愿听从您的教导。我这是在堕落吗?请指引我的方向吧,创世大神!”圣女虔诚得对世界之颠祈祷着,脚下前方却是去往夜归的路……
那让自己打灵魂深处颤动的男人坐在熟悉的方向,没有眉毛的脸冲自己无邪地微笑着,乍一看很怪异,其实,苔丝听见自己的心在说:“其实,那是一种诱惑,致命的诱惑。”
他依旧很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动作还是那么从容、高雅。苔丝不知道受到什么样子的教育才可以让一个人象他这样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一种律动,一种节奏,一种艺术,象溶入了世界,却在这个世界里显得特别醒目,又丝毫不觉得突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深深地吸引着自己。
“或许,这应该才是真正的贵族气质。”苔丝看着眼前的麦酒,想起昨夜他醉斗的风姿和那坚定的目光:“只要有人敢侮辱你,我决不放过!”心底柔软蠕动:“原来,醉,也是一种享受!”
“今夜,陪我再醉一次好吗?”苔丝听见自己的心是这么说的。
他用一种迷惑的目光看着苔丝,然后笑了,如阳光一样明媚,说道:“那么,今夜,你我同醉。”
苔丝感觉到一缕阳光顺着他的视线滑落进自己的心房,轻轻地温暖着自己那隔离已久的柔情。“柔情……”这两个字夹在顺着气管痒痒攀爬的酒花中释放了出来,苔丝把它放在眼前,久久凝视了一下,又轻轻放回了刚才被阳光滋润的地方。
他没有象以往那样霸道地揽过自己坐在他腿上,只是静静地拉着自己的手,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双眼,低低地对自己倾述着什么。苔丝一句也没听见,只是微笑看着他的眼睛,什么话都没说,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想这样简单得看着他,让时间凝滞,让这一刻永恒。
苔丝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肩膀很宽,很厚实,很安全,也很……很过瘾。对,就是很过瘾!苔丝看着酒花从杯底迅速上升摆脱压力释放了自己,苔丝目光更加温柔地笑了,也仰起脖子罐下一大口,甚至,甚至小小地打了一个嗝。
“我还压抑什么呢?”苔丝欣慰,也隐隐有点心酸,“最后一次面纱下的释放而已……”
朦胧间看见“夜归”的魔法招牌在幽幽地闪烁,苔丝才知道自己已经出了夜归酒吧。只觉得浑身滚烫,任凭那男人横抱着自己,不管他把自己带向哪里,抱着自己就好。
苔丝依稀听见海潮的声音,呼吸到海风的清新,好象上了甲板,穿过几道门,那男人把自己轻轻放在一张床上,床有些轻微又富有节奏的晃动。
苔丝什么也看不见,房间很黑,一丝光线也没有。可苔丝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觉得很舒适,很塌实,可以更好地放纵。
“放纵……我真的是在放纵吗?主神说放纵是一种堕落,可我为什么觉得这堕落是那么的幸福……”苔丝的想法没有得到继续,很快被他的动作打断。
他轻轻地抚摸苔丝的脖子,手指很温柔,象一个优雅的游吟诗人,对情人弹奏古兰图竖琴。苔丝听见自己呻吟的声音就象那情人在愉悦地歌唱。那手指一路弹奏,顺着肩膀来到锁骨,接着是自己的胸,自己的小腹,自己的……
随着他揭开自己的面纱,温存地抚摸自己的面部五官,苔丝已经完全放开了。开始摸索着他的脸,他的衣服在苔丝的手里一件一件的脱离,象卸下常年封锁自己灵魂的枷锁,苔丝释放出了被抑制很久的温柔。
苔丝温柔地亲吻他的脸,搂住他的脖子,伏在他胸膛前,感受着强健有力的心跳,抚摸结实的肌肉,平坦的小腹,感受生命之源的坚强。
他把自己平放在床上,手指拨弄自己僵硬突起的乳头,弯腰亲吻自己的唇,强行抽取自己的舌头反复品尝,挑唆自己的欲望。
“释放我……”苔丝听见自己说,说完一震,他也一震。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好好释放自己呢?还有什么好压抑!”苔丝想到,“我喜欢这样,喜欢和他享受释放,这很简单,不是吗?”
微有些紧绷的身体突然放松,苔丝激烈的吻着他,他也仿佛一下子激动起来,由温存转向狂热。贪婪地吻着自己每一片肌肤,蹂躏胸前饱满鼓胀的rufang,手指滑过绵实的腹部,在自己欲望隐藏最深的地方挑逗,勾唆着。
苔丝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寻找到他生命的力量,温柔地攥在手里,轻轻抚摸着,转身用湿润的嘴唇试着探索了一下,便坚定地去包容、去融化、去索求那份蕴涵已久情爱。
他用手指和嘴唇回应着,把自己欲望的伐门彻底打开。苔丝只觉得自己埋藏在心灵最深处的那股强烈渴望被释放的热潮完全地、彻底地爆发了!
几乎同时,苔丝也感觉到那股强烈的喷发在自己口中爆炸。“今夜,这是属于我的。”苔丝心里道,于是更加坚定得去索取那份情浓似火的欲望。
黑暗中,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苔丝的眼角浸了出来,悄无声息地滑落在那蕴涵火一样情爱的坚强上。
苔丝平躺在床上,他压在自己身体上方,摸索着自己的脸。苔丝知道,他是在用心去看,去感受自己。苔丝心里一阵柔情涌动,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轻地道:“今夜,你是我的。”
他在黑暗中看着自己,尽管目不能视,但苔丝依然能够感觉到那份柔情,那份坚定。只听见低沉、销魂的话语从耳边传来:“你,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的!”
“女人……,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好!”苔丝感觉到心跳声敲击着奇异的节奏演绎出了这诱惑的一句,“最少,我做过女人……”
苔丝轻轻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耳边无声地滑落。“永远的女人,永远……我有永远吗?我不知道。”苔丝在心窝里反复寻找答案无果,索性抛开那份迷茫,“至少今夜,我是个幸福的女人。”
“嗬——”随着坚强的挺进,伴着海潮,苔丝听见自己的舒缓从最幽静的海底深处浮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