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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莫清霜不想说，齐紫渊也没有逼问，他眼神转了转，突然道：“这吕歌儿好像对我别有居心。”

莫清霜一听，瞬间炸毛了，她语气略快地道：“她能有什么居心？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其实莫清霜并没有想过这样说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她脑子里一急，贬低齐紫渊的话就脱口而出了，直到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莫清霜在说完话后，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她虽然知道自己说了过分的话，可是又拉不下脸来赔不是，一时之间只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爪子。

不过齐紫渊并未将莫清霜的话放在心上，甚至还安抚性的摸了摸莫清霜的后颈，直到莫清霜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后才道：“不如我们将计就计吧。”

莫清霜：“？？？”

什么将计就计？哪里来的计？

齐紫渊捏了捏莫清霜的耳朵，道：“你不用做什么，在一边看戏就行。”

只需要旁观看戏就行？莫清霜想了想，点头同意，她觉得这种不需要她出力就能够将事情办好的方法甚好。

第二日，不知吕歌儿怎么联系的下属，反正莫清霜被齐紫渊抱着出旅店的时候，那排场简直奢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巡游呢。

莫清霜一直充当一只宠物，直到被齐紫渊抱上马车后才道：“这拉马车像马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和其他鬼没有不同，只不过他们身前是马，保留着为马时的记忆与习性，为了赚钱，所以拉马车而已，本质上他们只是在工作。”齐紫渊端坐在座位上，然后将莫清霜轻放在了身边的座椅上，马车的位置上都套了厚厚的绒布，坐起来舒适又暖和。

“那他们也可以变成人形了？”莫清霜问到。

齐紫渊点头。

见齐紫渊点头，莫清霜不知为何脑子里浮现出“当牛做马”这个词，原来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为了赚钱都很辛苦啊。

往生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旅店处在繁华的城中央，马车到达吕府也没用多少时间。

之前听吕歌儿提起过吕府，莫清霜以为，按照吕歌儿在吕府的处境，她回来时就算没有人刁难也定是没有人迎接的，可是万万没想到，吕府门前，上至七老八十的老鬼，下至两岁左右的娃娃，大大小小，一眼望去恐怕得有三十来个鬼。

莫清霜忍不住传音道：“好多鬼，感觉进了鬼窝。”

齐紫渊也同样传音道：“不是感觉，这本来就是个鬼窝。”

莫清霜：“……”

看了看周围，莫清霜又传音道：“我以为吕歌儿回来定是门庭冷落，没想到这么多鬼迎接。”

齐紫渊在心中冷笑一声，回到：“越是久远的大家族里的鬼，越是手段高明，表面亲善背后捅刀子那都是最基本的手段。”

莫清霜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齐紫渊一眼，传音道：“你怎么知道？”

“话本里看的。”齐紫渊理直气壮的回答。

莫清霜：“……”

吕歌儿怎么和吕府里的人交际的莫清霜并不感兴趣，只觉得每个鬼脸上都挂着亲切的笑容，说着关心的话语，看起来就觉得好假，如果他们真的有表现得那么在乎吕歌儿，也不用吕歌儿等了这么久后独自回家，连个去接应的人都没有。

莫清霜可不相信他们不知道吕歌儿回来了，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多人都等在府门口？显然是又想表示关心，又不想花费功夫罢了。

等众人将关心寒暄的话说完了，就轮到吕歌儿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