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以前不会夹给我。”
我不知怎么,听他这话心中一酸,未倾心于他时,我是多冷呀,才会让他感慨,我略微愧疚道:“以后我会好好爱你。”
他戏谑自问自答道:“怎么爱?适才杉儿抿嘴,我想亲,要不。”
我清冷打断:“不行……唔……”
我瞳孔一缩,阻止他时,他已起身略弯腰,侧头偏来,在我唇上一压。
我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自己竟有些贪恋他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推开他,起身出去。
公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跟上,屋外,东西被砸在地的声音震响。
一处敞开的房外满地都是瓷碎片,一粗犷的男子粗气道:“快拿保护费!快交出来!不然我砸了你的店!”
一位年上六十的老人哀嚎讲理道:“哎呦,大人啊,这一千两,您看我们这小茶馆只有些碎银子,店铺也不值这钱啊!”
九儿他们跑去,董阳卓道:“你们这么多壮汉欺负人家一个老爷子,算什么男人。”
粗犷的男子道:“你谁呀!?”
老伯来到董阳卓身旁又委屈又担忧小声的提醒道:“好汉,你还是回去吧!不要招惹他们,一会他们没有着落就会走了。”
董阳卓道:“老伯,没事,放心吧!这事我管定了!”
董阳卓大摇大摆进屋坐下,完全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他拿着柜台上的算盘,看着屋外的碎盘子,屋中的被砸碎的板凳桌子,董阳卓动着手指滚动珠子道:“我算了一下,你们要配店家三千两。”
男人难以置信:“什么!三千两!你这毛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小瞧我们!我们可是山寨里数一数二的老大!”
店家弱弱的呆板着身子,看着几伙人的眼色来到董阳卓身边小声道:“好汉,我们家的桌子和这些加起来不值一千两……要不算了,修修还能用,让他们回去吧,下一次他们还要来。”
董阳卓汗颜,其实自己也不知要多少,他就装装样子,好好坑他们一次,谁知……
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老伯一句,下一次他们还要来……
董阳卓从高台上跳下,问道:“敢问几位来自哪个山寨啊?”
粗犷的男子道:“哼,你还没资格知道。”
董阳卓轻视看他们,轻笑两声道:“我还说知道你们山寨的名字,一举歼灭呢,可惜了,暂且把你们解决吧!”
男子拔剑指着董阳卓:“你说什么!真是个乳臭未干的狂妄小子!”
董阳卓伸手拔剑,吓得几人退后,董阳卓轻笑道:“就你们这害怕样,还当土匪,欺软怕硬。”
“刚才你说乳臭未干,我就不介意,夸我狂妄我很是钟意,你也不看看我师傅师娘是谁!”
嗡细响,董阳卓拔出剑,吓得他们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他扬剑去,吓得一人险些晕了去,几人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董阳卓道:“还不赔钱,以后要是敢来我就取了你们的小命!”
那粗犷的男子道:“好汉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们就是砸砸东西吓唬吓唬他们拿些钱财,可是我们没有害人,真的真的!没有伤害无辜生命。”
“这也叫没害人?”
那男子放下剑双掌颤抖的摆在眼前,示意董阳卓不要靠近:“哎呀好汉,我们陪,我们陪。”
董阳卓说着见我和公冶站在门外看他,他收了性子小声道:“大哥……嘿嘿……”
几人随着董阳卓的目光看去,董阳卓道:“看什么看!那是我师傅!大哥!”
董阳卓一吼几人不敢看,我嘴角抽了抽什么时候我们又成师傅了。
一人看着我看了半天,我凝眉看他,那男子不禁喊道:“将军……”
我记忆里没有这人,他是……
男子道:“将军在下项江,你可能不记得我。”
他朝我跪拜道:“将军,前些年国家危难,你担任率领的大将军,征战四方,击退敌国……在皇上亲自迎您进宫时,我们曾见你一眼。”
说着他哽咽起来:“我此刻竟身为土匪站在将军跟前,真是有辱为人,将军……您离开这些年,国家野心勃勃,连续征战多年,没有说韬光养晦,或者是休养安民,皇上急着扩张国土,反而常年打战,说是征服异国。”
“我们都没做过什么坏事,被逼来做土匪也是无奈啊,你看邱都,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将军,您回来就劝说一下皇上吧将军!将军!”
所有人跟着他跪拜磕头,连老伯,董阳卓也用着哀求我的眼神。
我多年前,的确也曾任过将军,却不知是帮着哪个国家,只曾想着锻炼自己,征战沙场,以便复仇……
突然,我身侧一个熟悉的身影哀求道:“南杉……”
我看向九儿,既是这样,我便帮一下吧,我看向公冶,他给了我一个眼神: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