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哎!干什么你们!我们今天是来看他们!怎么还台下打起来了!”
一人前来劝架,董阳卓轻身跃上一棵高耸的树翘着二郎腿,指着胡少叔,胡少叔的随从,以及台下看戏的人道:“我们将军是让你,你们,还有你们这些呆子稍微缓一下自己的心情,不然我怕一会你们会被吓死。”
胡少叔拍桌起身:一个跑腿也这样狂妄,话未出口。
周围的气氛压迫的人难受,人们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压的说不出话来,正当有人讶异时,他似君主一样凌空飘下,见他容颜时,人人都是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
这是妖孽啊!世间极少有的妖孽!
胡少叔再见他,也同那日一样的压迫感。自己也没有胜算,扶在椅子上的手紧张的握着木椅,但不能退缩,他的表面还是镇定自若。
一人道:“他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气场?!”
一道清雅的女声传来:“他是我的夫君。”
众人纷纷回头看,那女子宛如神女,谓:倾国倾城。见了,定倾心多日,难以忘怀这般形容也不为过。
我走上台,公冶眸中似乎有些讶异我会来,他那晚同我讲,他一人去,我走到他跟前道:“我不放心你。”
公冶眼眸柔光看着我,公冶拉着我的手,看向众人时他的眸光乍寒,凌厉道:“既是爱慕我家娘子,第一、需得她同意;第二、除了我家娘子同意,以后谁再来扰我家娘子清静,记得来时备好棺材。”
我身形顿了顿,这男人,众人听他一说,倒吸一口冷气。
我便是想,我又怎么会同意,今生今世唯独心悦于他,因为,他爱我胜过爱自己。
台下方才看戏的目光带着一丝同情,同情中又都是无奈的叹息,纷纷议论:“唉,原来人家早已定亲,你看,这样的绝世女子,又且是容我们亵渎半分的,天下男子也只有他配得上她吧。”
众人闻言点点头赞同:“两人真是天作良缘,怎么有人要横插一脚呢!”
胡少叔听了去,脸色开始变青,有些难看,他拍桌道:“一炷香已快燃尽!怎么!不敢应战!”
公冶朝我走来,摸摸我的头安抚我,我抬眸看他,他道:“香燃尽前,我就回来。”
我点点头,眸中流露的是相信他,虽是这样,我还是隐隐约约不放心他,我道:“小心。”
他回以我安心的笑容。
主持道:“开始!”
胡少叔虎目铮铮,他右手往身后拿剑,嗡一声响!剑极速出鞘,一阵急风袭向台下的人。
“喔——”人们惊呼出声,一个后倾闪躲,显是被吓了一跳。
胡少叔手拿剑奔去,一瞬间,他扬起剑,他出手极快,看不见剑的模样,唯独见一道白光。
公冶侧身躲避,闪电般消失在胡少叔眼前,胡少叔剑扑空,他讶异,不止他,我也一同讶异,公冶的功力增长了许多许多,是以前的十倍,胡少叔的敏捷的确长进,可,公冶可以说是魔鬼般长进了。
胡少叔背后一阵寒气,他拿剑转身挡在身前,公冶凌空飘着,冷剑袭向胡少叔,嘭的闷声,胡少叔被击出擂台。
这时,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公冶太快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看来是他高估自己了。
胡少叔掉下擂台,双脚与地面仅有一拳之际,他一个向上回旋,跳回台上。
公冶出招简单,但每一招几乎犀利无比,不待胡少叔站稳。公冶周身散发冷气,手拿无行刺去他脖间,人们看得见的,只有残影及那一丝光而已。
猛然,台上的画面,一个俊美的男子一头墨发无风子扬,一把剑抵着另一个男子的脖间,如此呆呆不动,竟反倒唯美,让人不禁忘了是挑战令,直到公冶说了一句话,众人才反应过来,公冶道:“杀了你和自刎,你想哪一种死法。”
胡少叔冷笑:“哈哈哈!啊哈哈!想不到我胡少叔这一世要栽在你手里!”
半响,胡少叔对着他的随从道:“我若输了,就把我从魔羽除名,绝不拖累魔羽。”
他们弱弱唤道:“主子……”
胡少叔接下来一句话,唯修士,仙士耳力极好的人才能听见,他道:“我是死,也会让你年幼的弟弟陪葬。”
他话一出,公冶杀意已决,毫不留情一剑刺中他的胸膛,胡少叔踉跄退后。
“兄长!”
一声孩子的叫唤,人群避让,长孙抱着阿旬前来,不同于梦里,今日阿旬还是往日那样的活泼可爱。
胡少叔命绝最后一刻,眸中是惊,公冶走去,与长孙站一处,一身寒气,看了阿旬许久,半响,公冶身子有些发抖,接过阿旬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阿旬不明情况,却也温柔一笑,乖乖任他抱着。
董阳卓闻声跳下,有些害怕公冶,悄咪咪站一侧,小声喊道:“阿旬——”
“阿旬——”
阿旬有些懵,转溜眼睛四处望,视线定在擂台右上角,一个喜出望外拍拍公冶道:“兄长!兄长!是阳卓哥哥!”
我凝眉,阿旬出入沙场,是不是那时就在公冶身边,他总是喜欢到处玩,也结识不少公冶身边的人。
公冶见阿旬高兴,放下他让他去找董阳卓。
公冶走去长孙身边,两人说着什么,长孙歪头轻笑,薄唇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