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下午可有空闲?”
“倒是无事。”
“陪我去钓鱼吧。”
“啊?”
侯永笑着说道:“尝闻镜江桂花鱼清甜鲜美,肉质滑嫩清香,左右无事,咱俩到江上钓几条回来,叫人蒸了吃,何如?”
柴护院张了张嘴,片刻后才摇头笑道:“不想你还有这等口腹之欲。只是近期并不太平,你主动出门,不大好吧?”
“不给他们创造些机会,他们怎么能动手呢?”侯永站起身:“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倒不如主动出击,从根子上解决问题。”
“这些死士都是硬骨头,就算运气好能抓到些活的,恐怕也难以逼问出什么线索来。”
“无妨,我不需要线索,只要能抓住活的,自会有人跳脚。”侯永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道:“要真对这些死士如此放心的话,也不需要在他们牙里嵌入毒囊了不是?
咱们不是官府,也不破案,要什么证据,只需要有所怀疑,足以戒备就够了。嗯,就这么决定了,午时,我在偏门处等你。渔具你准备吧。”
柴护院拗不过他,只得同意,随后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离去,打算做些安排,确保侯永安全无虞。
两人走后,有下人上来端走茶具。
回到练功房,侯永服下煎熬好的中药,便跏趺而坐,运转内息。
实际上练功时并不是非得盘腿静坐,只需抱元守一,集中精神便可,重神而不重形,只是一来盘腿容易集中精神摒除杂念,二来受前世影视剧影响习惯了,侯永便也就这么坐了下来。
效果还行,就是刚开始坐久了容易腿麻。
好在随着炼体法日益精深,浑身血行畅通,再没出过这样的问题了。
练功两个时辰,绝阳内息缓缓运转两个大周天,将药力消耗的差不多后,他便站起了身,问明下人时间后,便叫他送份饭来。
快速吃完,又运转内息消化一番,便起身来到织衣坊偏门。
偏门处已停了辆牛车,柴护院在车上侯着,渔具也已准备妥当。
“车夫呢?”侯永左右看看,问道。
“我就是。”柴护院指了指自己:“既然可能引来刺杀,便别叫车夫了,互不周全,叫人平白丢了性命。”
“也是。”侯永上了车,轻笑:“走吧,钓他三五尾鱼,今儿咱俩便好好吃上一顿全鱼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