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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在书架的娱乐区刷着视频，等一众负责人开完会，才见到王语嫣。不禁抱怨道：“我不是秘密武器、全公司的希望嘛，怎么级别连管培生都不如，不能列席会议呢...”

“秘密武器的本质是工具啊，你把自己定义为‘工具人’，逻辑是不是就通顺了？”王语嫣无情吐槽，“而且你还别说，最近的变化说不定会动摇你的工具人地位。”

“什么？”

“梦界跟现实世界的联系更紧密了，据推测是由于人类在梦界的活跃程度超过某个临界值，引发质变。现在各大组织联合建立了‘梦界指数’，从综合维度计量全体的活跃程度，以观测其中的相关性。”

“呃...能不能直接说重点...”王昊挠挠头。

“以前需要充分训练的‘访客’经过催眠，才能进入指定梦境，并且时间和深度都受到很大制约，一不留神就醒过来。像你这样拿到了梦界护照，能够快速进入、永远不会唤醒的移民就具备绝对优势。但现在人类进入梦境的难度和受到的限制大大降低，未来也有可能继续优化，或许最终能接近甚至达到你的水平。”

王昊表示理解：“我相当于阿凡达里面借尸还魂的男主，在潘多拉星球上比地球人适应得多，但是人类有了更强大的宇宙飞船，也有快速发展的技术作为后盾，我早晚会被高达按在地上摩擦...”

“噗...”王语嫣难得忍俊不禁，“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现实世界的契合过程或许很漫长，而且你最大的优势并不是更稳定的梦境，是你自身。”

“会吗？联系变紧密之后，人类在梦界的能力应该也更强了吧？”

“天赋或其他能力确实得到了加强，我说的是使用能力的基础——身体。天赋再强的人，每次进入梦界时也要重新生成躯体，受脑波强度、梦界契合程度、梦境规则等诸多限制。你的身体却是一直存在的，有充分的时间和机会来找到强化的方式，并稳定下来——从这个角度说，时间站在你这边。”

“对哦，我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二层梦境了，那不是我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培训都只掌握了理论知识，就像擅长格斗游戏、但从不锻炼的宅男。只有上次在何驭旻的梦里修炼了一点内力，依你的意思，我要把重心转移到一层梦境？”

王昊大为兴奋，虽然他能在梦界随意传送、又有自己的梦境作为避风港，但灵魂深处始终存在隐晦而坚定的对力量的渴望，这种渴望来自吞噬了梦界本源而重生的那天。

王语嫣安抚道：“不用着急，我们也不确定你现在的身体是否经得起折腾，你可以在二层进行多样的尝试后再开始，这也是我让老王告诉你积分用途的本意。”

“行啊，那我试试新的力量体系，火影怎么样？”

“是个好的选择，不过还需要排队一段时间，正好先去筑梦组帮帮忙。”

“筑梦师都有小组了？！我们有这么多筑梦师？什么梦境需要大费周章？”王昊惊了，不是只有“书架”一个稳定梦境么。

王语嫣耐心解释：“国家逐渐放宽了梦境的商业用途，我们跟两家持牌的培训机构达成了合作，他们提供家庭教师和极限运动教练，我们负责提供梦境。”

“真会玩啊，那还算是极限运动吗？跟VR游戏没区别了。”

“区别还是有的，VR在沉浸深度和记忆程度上都有所不及；梦境还有个最大的优势——节约时间。”

王昊拍案叫绝：“卧槽，这太无耻了，比别人多出11倍的学习时间。”

“这在私立学校已经不是秘密了，只不过以前没有正规经营，都是私下服务，资深的催眠团队甚至能够在二层梦境搭建学习环境。”

王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