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在女厕所被泼的。”

老王也不由自主地离她远了点。

王昊问：“那你说的是哪件事？”

“有人匿名举报你们两个交往过密，上课一直聊天。”老王丢出一张纸条。

现在生活中基本无纸化，这个打小报告的也是煞费苦心了。

“靠，没完没了了是吧。女生之间这么阴暗的吗？”瑞雯怒气更盛。

王昊安慰道：“怎么又性别歧视了...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其实不管渣男还是绿茶，在异性面前都表现得正常甚至优秀，同性之间明争暗斗是难免的。”

瑞雯的表情明显不会善罢甘休：“这事我自己解决。先说正事吧，我们要创造机会，最好让我利用易容套出何驭旻的内心。”

“如果以班主任的名义把她父母喊来，操作空间就很大了。安排在两个房间打时间差，你先易容成何驭旻，跟家长开诚布公；再换成她妈的样子，去跟何驭旻掏心窝子。”王昊想到碟中谍4的剧情。

瑞雯反驳道：“侬港伐？这是何驭旻的梦境，又不是她爸妈的，这对父母不知道他们现实中的真实想法。”

“你以为我没想到这点吗？我还真没想到，但这不是重点，”王昊灵机一动一动一动动，瞬间找补回来，“虽然无法得知她爸妈的想法，但这是何驭旻潜意识生成的父母，比她在清醒时描述的父母形象都更符合内心认知。”

老王毕竟是资深临时工，闻言赞成道：“的确如此，这对父母跟梦主说的话，可能就是对她影响最深的部分。你们安排台词吧，我来约时间。”

出了办公室，王昊突兀地问瑞雯：“游泳课是全班一起上吗？”

“是啊。”

“嚯，我对今天下午充满期待...多少年没跟女同学一起上游泳课了。”

“呵，男人。”瑞雯比了个中指。

“说得好像你...”王昊忽然愣住，“我曰，你是不是要去女更衣室？”

“这不明摆的吗？”

“啊啊啊啊，现在找植入组改性别还来得及吗！”

“去死吧臭男人！”

虽然对瑞雯无比地羡慕嫉妒恨，王昊还是斗志昂扬。元素之子在这种场合简直如鱼得水，连泳镜都无须准备，即使一片隐形眼镜掉进泳池，他都能找出来，就是这么自信。

然后，一群如狼似虎的男生被通知游泳课取消——女更衣室出了事故，几个女生大打出手，有人去了医务室。

崩溃的男更衣室差点也闹出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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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昊故作冷静地问瑞雯：“是你干的吧？”

“还不错吧？我这下可解了恨了。”瑞雯心情舒畅。

“用的易容？”

“没错，我趁她们隔开来换衣服、上厕所时套了话，确实是那两个傻哔——带头组织的。稍微煽风点火一下，她们自己就炸锅了。其中一个跑出去叫老师时，我变成她的样子又趁乱踹了几脚哈哈哈哈...”

王昊如丧考妣，失魂落魄：“所以我不但错过了游泳课，还错过了进更衣室，更错过了泳装少女的群殴场面...少壮不努力，只能去搞基啊，诸天万界有那么多易容变身技能，我却只能在水下看得清楚一点，实在是太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