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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萌萌颤栗的说不出一句话，王元昊则是羞愧的低下头，也没有开口，只有王婷婷捂着小嘴问道：“你是谁？”

“我来问吧，我想知道一些答案。”脑海中，秦凌对着酆都大帝说道。

“你...唉...好吧，我强行醒来，只有半个小时时间，过后，我可能将陷入一到两年的沉睡中，这段时间，我没办法帮你任何事情。”

“我知道了。”

秦凌拿回意识的主权，双目复杂的看向云萌萌和王元昊，半晌后，他对王元昊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兄弟。”

听是秦凌的声音，王元昊想要上前，却被秦凌制止，接着，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芹菜，我...”

“你明明知道，我的道术都是消耗寿命的，为了你这个兄弟，我觉得值，从头到尾，我都是想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骗我？”

对于秦凌的这个问题，王元昊表情一变，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当初封灵和秦凌交谈时，鬼修的术法基本都是消耗生命的。

之前因为云萌萌和何成峰的计划，他一时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而是一直在想着怎么帮助云萌萌。

现在，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云萌萌快步走到王元昊身边道：“对不起，那时候我们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让你得到组织的认可，参与这个案子。”

“是吗？我的实力王元昊不知道，你会不知道？我透支了十年寿命陪你们玩，呵呵...就为了组织认可，真是可笑。”

王元昊身形一震，他双手紧握，心中隐隐有了不安，自己的兄弟，好像是第一次称呼自己的全名吧。

秦凌深呼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说了一句：“我们就这样吧，多年来，你王家帮助我的，今日，我用十年寿命奉还，从此，再无瓜葛。”

“秦哥哥。”

“天道命理，缘分尽了，以后，你和我不在有任何关系，王家之人，再和我无半点关系。”

说罢，秦凌撕下一截衣袖，丢在地上，然后转身离开广场，嘴角溢出的血液，滴落在光滑的石板上，每一滴，都是如此的鲜艳。

王婷婷如遭雷击，呆呆的看着秦凌背影，眼泪止不住落下。

秦凌走了，他开着车，离开了安省，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他的心在转身那一刻，已然千疮百孔。

直到王元昊反应过来想要去找秦凌时，人早就不见了。

扶着何成峰回到酒店，王婷婷呆呆的坐在她和秦凌的房间，王元昊站在窗口抽着烟，整个房间寂静的可怕。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说过他用道法就会损耗寿命，早知道是这样，在他们开始战斗时，我们完全是可以拦下的。”

突然，王婷婷抬起头一脸怨恨的问王元昊。

王元昊还是背对着她，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