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微躬身作为打招呼后,白易便转身去泡白家的油茶了。但他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好似有意留在客厅中。
“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其实之前提到过的东西我们都已经问过了,但好像白文山真的没有留下类似的东西。否则我们肯定可以找出来给到你们的。”白万河一脸抱歉地看着对方,可惜对面宛如面神经衰弱一般,没有任何回应和表情。
“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这样的东西放在你们手上,放在任何普通人手上都无法发挥其价值。只有合纵国才有能力真正开发它。虽然目前还不知道秘契具体能力,但就其已展示的潜力,少说也是一个战略契武。”
伤疤男继续不温不火,仿佛这件事情跟他完全毫无关系,却只是奉命行事。
“它的价值相信大家都清楚。哨站那里最近人事变动有些频繁,站长直属的一个文职最近空缺了。人选方面,负责调人的张部,张雪峰,需要一个了解丰北城情况的当地人好安排这里的计划。还有我们这边还会有个军方特招合纵贝隆学院的…”聂站长在问完秘契后提到这个北领哨站的肥差,其意味不言自明。
当然他所指的站长自然不是自己,伤疤脸不过是哨站的二把手。但白万河可不会愚蠢到当面提起这件事。
“其他的不用多讲,我们这边真的没找到你说的东西,当然等我们找到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不过到时怎么联系上你们?”白万河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随口便聊到了其他的上去,不过伤疤男并不打算多逗留。
“如果到了找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你们去找清兵卫的罗勇兵,他喜欢叫自己‘赤身搜捕’,相信应该不难找。”
白万河见此微不可查地掷了下肩膀,便起身送客了。
“如果你们有所发现,也可以联系我们鹰组。”临走之前,全程没有说话的女子却突然冒出了一句。
“鹰组…好,到时候会考虑的。”白万河一时间思绪万千。而聂站长则默默看了女搜查官一眼,不做评价地离开了。
目送二者消逝在层叠的高楼黑影中,白万河回头找到正在清洗杯子的白易。
“白易,你之后再找找你哥,好好问问他有没有见到过什么奇怪的盒子,泥瓦罐之类的。这个东西非常重要,关系到白家以后的前途。”
白万河见白易点头后便拍了拍他的背转身走了。
留下的白易继续洗着杯子,默不作声。滑石质地的被子上倒映着一张稚嫩的脸,和一对炯炯有神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