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着这穿着阴阳寮服饰的阴阳师在追捕爱花的时候,大多数人都选择了避让。
你瞧,就连此处爱花他们被堵住的地方,也是一个观望的人也没有。
附近所有门都是紧闭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波及到自己。
......
“妖怪,你放开手里的小孩!”
爱花有些疑惑的看着对面的阴阳师,
是了,现在手镯破碎的只有自己,所以羽衣在别人眼里还是正常人小孩。
或许......
想着,爱花她用力把羽衣往后一推。
干脆现出原形,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狐须疯狂的在嘴边颤抖的,此刻爱花的内心可不想表面的那么镇定。
至少,从她那不停摆动的尾巴就可以看出来。
“九尾妖狐?”
阴阳师看着现出原形的爱花不由的慎重起来,
这种妖怪是在是太有名,它们其中的代表便是那凶名横盖一方的绝代大妖。
玉藻前!
面对这个种族的妖怪,没人会大意,哪怕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没成年的小狐狸。
顿时那个阴阳师就从怀中取出一个紫色的盒子,
那盒子上还印有一个深邃的井口图案。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紫色的符篆,
这是他珍藏的杀手锏之一。
为了这张符篆,哪怕是身为源氏子弟的他都付出了极其沉重的代价。
不过,是值得的。
毕竟这张冥府业火符对得起那些付出的价值,甚至于更高。
它可以点燃所有的鬼神精怪的业力,让他们在火焰中消散。
这也确实是玉藻前的凶名太盛了,
这让所有遇到九尾妖狐的阴阳师丝毫不敢大意,甚至于就连底牌都献出来了。
爱花是个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孩子,九尾妖狐的能力在现在这个十多岁的孩子身上顶多只能吓吓人。
面对那扑面而来的汹涌浪焰,爱花被惊呆了。
“躲开啊!”
羽衣从背后狠狠的推开了站在前面一动不动的爱花,顿时自己身上就已经开始燃烧起那汹涌的红焰。
“啊啊啊!”
嘶吼,绝望!这如同钻心的疼痛一直在狠狠的刺激着羽衣的,就如同一万个刀在狠狠分割着自己身上的肉一般。
羽衣跪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但是那火焰就好像长在他身上一般根本就熄灭不了。
直到,变成一团灰烬为止......
那个源家的阴阳师也是惊呆了,他也没料到这样的变故。
居然让那个“平民的”小孩死在自己的业火下。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催动那漫天的业火吞噬了早已崩溃在一旁的爱花。
当那种紫色符篆彻底的失去作用后,
那看似汹涌的业火也是慢慢消失了,周围居然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甚至于地上都没有半点被烧过的痕迹,
不愧是是专用于灵魂的业火。
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
那个阴阳师有些愧疚,终究是自己害死的他。
该死的妖怪...
......
“啊啊啊!”
“玉藻前你怎么了?”
小白看着眼前突然捂住自己心口的玉藻前,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情况?
因为此时的他,居然浑身上下爆发出骇人的凶气。
哪怕是重伤在身,也给小白一种难以匹敌的感觉。
“羽衣...爱花...”
他声音有写沙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以及疯狂。
尾巴上的狐焰顿时如同爆炸般的往上涌着,似乎是想要烧尽这个天地。
刚才杀死白藏主的时候都没有这般姿态。
“羽衣...爱花...”
玉藻前的声音极为低沉,
小白是仔细听了许久才听见这个两个名字,
不知不觉,它头脑里居然出现了当初雪地里那两个腼腆孩子的身影。
“这两个是玉藻前的孩子吗?”
小白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玉藻前变成了这般模样。
突然,似乎是想到什么,小白脸色顿时大变。
这会不会和自己的梦山狐影有关?
因为当初使用这个技能的时候小白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明以往都是转移到自己身上的伤害,
居然今天在接触那缚妖之咒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被击中的感觉。
起初小白还以为是因为名与形不复,对自己没有任何伤害,
现在看看,可能自己真正转移伤害的对象,正是玉藻前的两个孩子。
想通关键的小白顿时被吓了一跳,
要是眼前这个人知道是自己间接害死了他的孩子,
估计现在就直接一个堕天一击反手毁了整座梦山了。
不过幸好现在的玉藻前,心智早已被愤怒和绝望充满,丝毫没在意一旁小白的神色。
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尽最快努力恢复自己的修为。
然后,火烧了整个平安京,
为了爱花,还有羽衣。
......
“对不起,千代...”
“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那么,”
“就让整个平安京为他们陪葬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