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征直接提剑向前,身形快的犹如闪电一般,锋利的王剑直指白衣男子的咽喉!
“好,出剑迅速,力道很重,不愧是修习多年。”那白衣人在剑尖马上就要碰到自己咽喉的一瞬间侧转,两只手指直接夹住了霍征的剑!
“可惜,对于我来说。你的剑并不快也没什么力道!”霍征见状,直接抽剑后退一步手中剑直接横向解脱白衣人那两根手指,然后再次向白衣人的咽喉划去!
“剑势磅礴,来势汹汹!有些趣味。”白衣人一边说,一边用剑鞘直接将霍征的剑刃打偏,然后精确的一剑鞘打在了霍征胸口。
“咳!”霍征被这一击直接后退了两步,但他发现自己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霍征说道。
“没事,你还想来吗?”那白衣男子问道。
“再来!”霍征提剑而起,王剑上凝聚着金色的炁。
“斩天!”霍征直接跃到半空,手中长剑向下直刺而去!
“斩天,不错。是个强大的剑技,但你的实力发挥不出他的真实威力。”白衣男子一边点评,一边用剑鞘直接对上霍征的长剑。
曾经无坚不摧的斩天,竟然在对上那白衣男子的瞬间就被压制!那白衣男子直接用剑鞘硬生生的把霍征的一剑给逼退了回去!
霍征看着那白衣人,一脸震惊!“你就算是神阶,怎么可能在不动用炁的情况下接住斩天?你到底是什么人!”霍征问道。
“斩天是我爷爷创造的,他曾经跟我说过,没有人能不动用炁防备的情况下接住斩天!”
那白衣男子摇摇头说道。“斩天的确很强大,但你修炼的只是炁和剑的运用,却没有专研这一剑技的精髓。”
白衣人将剑鞘递还给霍征之后说道。
“霍老爷子当年在创造这门剑技的时候为什么叫它‘斩天’呢?你想过没有?人生于天地之间,死于天地之间。
如果能够斩开这片苍穹,那要何等的气魄?你的斩天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了一点点神髓。那就是一击必杀的信念。所以斩天在你的手中才会如此乏力。”
“一击必杀的....信念?”霍征喃喃的说道。
“对,一击必杀,你死我亡的那种信念。剑是有灵的,剑技也是如此。只有心无杂念,方能天人合一,达到更强更盛的境界。”白衣人拍了拍霍征的肩膀。
“在战场之上,是最为磨炼你的性子的。我已经预测了好几次,天武这场大战必败,虽然如此,但我相信你。你会在这乱世中成就属于自己的天下。”
霍征看着白衣人问道。“前辈,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不必纠结,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再相见。”说罢,白衣人递给霍征一本书说道。
“这是一本剑技威力虽然没有你的斩天霸道,但却是更适合你的。”
霍征接过这本剑技,拱手问道。“前辈,你我第一次谋面,为何如此....”
“算是...还给故人的一份情吧。”那白衣人叹了口气说道。“你好好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说罢,不等霍征反应,一个闪身便消失不见。霍征看着手中的那本剑技,沉默了。随手就是一本天阶剑技,这手笔不是一般的大。
在武者的世界中,武技是最珍贵的资源之一。每个阶级的武者之间的对决,武技都是决定胜负的重要因素之一。武技分为,天地玄黄等级越高,武者的攻击就越强。
“这究竟是何方神圣啊。”霍征感叹到。
回到霍府,已经是下午了。霍征和霍去病不在的这段日子里,霍府上下都由老管家照料着。
“忠伯,我回来了。”霍征看着正在院子里修葺花草的老管家说道。
“少爷,您和老爷不是在前线吗?莫非战事结束了?..”老管家看向霍征问道。
“没...我回来看看。”
“哦,好的少爷。”忠伯说完,又继续修葺花草。来到了霍去病的书房,书房左侧的书柜里,静静地躺着一柄剑。
那是一柄细长的佩剑。之所以可以放在书柜中,是因为那是一柄断剑。十七年前,在霍征出生的那天,他的父亲就失踪了。
刚刚生产完的母亲不顾身体的虚弱,仅仅休息了一天,就提起剑也出了霍府的大门。最后,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回来。
回来的只有这一柄被折断的佩剑。是他母亲的佩剑。十七年来,霍去病对此事一言不发。这些事都是那个老管家忠伯告诉他的。忠伯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十七年来,霍征时刻都用这柄断裂的佩剑提醒着自己,自己不同别的名门子弟,自己需要背负的东西太多。也是这些,让霍征成为了今天的霍征。端详了好久,霍征转身,走出了书房,走出了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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