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个人。”杨宗保终于拜访完了名单上的人,只剩下最后一个沈红邦了。
“老板约好了?”日鬼给杨宗保端了杯牛奶,今晚杨宗保又喝多了,刚把胆汁吐出来。
“嗯,约在黄鹤楼。”杨宗保嘴里全是苦味。
“是不是接着就要回去了?”
“嗯,再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回去还能干什么?”杨宗保这次到了京都才知道,自己原先的世界真是单纯的不得了,这几天所见的才是冰山一角。很多事情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除非你足够强大。
这几天没有任何一个人起到作用,所有的希望就在明天沈红邦的身上。
第二天杨宗保提前一个小时到了黄鹤楼,订了里面最大一个包厢。
一个早到,而一个晚到。沈红邦足足拖了两个小时才姗姗来迟。
一进包厢,沈红邦就说:“这么豪华?我还真没来过。”
黄鹤楼虽说比较的有名,但是远远没有沈红邦说的那么夸张。它的包厢如同一个庭院的房间一样,错落有致。房间和房间之间有小桥、流水,古香古色。
“……”杨宗保笑笑,没有回答。
“果然是暴发户,样子杨天明没少给你钱。”沈红邦还是一身军服,似乎他除了军服就没有什么其它的服装了。
“给了不少。”杨宗保照实说。
“这几天没少碰壁吧?”沈红邦点了一支烟。
“嗯,没有人帮忙。”杨宗保也不隐瞒:“吃什么?”
“螃蟹吧,最近嘴巴在部队淡出鸟了。”沈红邦也不客气。
“最近军事演习?”杨宗保让日鬼出去点餐,顺便支开他。
“不是,是团里大练兵,操、死我了。”沈红邦一点也不像是才和杨宗保见第二次面的人,两人之间的对话外人听了好像他们俩是多年的老友一样。
沈红邦也注意到这点:“你最后才找我,是因为走投无路?”
“最后的希望。”
“哈,我压力真大。”沈红邦很满意杨宗保的性格:“这件事难,但是我所知道的事,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解决的方法有两种:第一,杀光所有有关联的人;第二用家产赎杨天明,把钱全部给交上去了,没有谁会拒绝你的投诚。你选择哪一种?”
沈红邦到杨宗保陷入了思考:“我擦,你不会真的在考虑第一种吧?”
“嗯?”杨宗保茫然的向沈红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不是你叫我考虑吗?”
“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好吧。正常人都不会考虑第一种可能性好不好?”沈红邦叫了起来:“你和杨天明真的有血缘关系,都是疯子。”
“呃?我都在考虑啊。”杨宗保认真的样子让沈红邦彻底无语:“好了,我的建议是第二种,什么东西都没命重要,花钱买命呗。”
“沈老不会阻止?”杨宗保问。
“他管你去死啊,放心,你小子不够分量。”沈红邦对这点很有自信。
“嗯,我会去和杨天明说的。”杨宗保总算听到了这些天最有用的话——用钱去赎命。
“样子你和杨天明关系不好啊,既然不好还为他受这么多罪?”沈红邦觉得杨宗保是圣人。
杨宗保心里自嘲,受罪?这些什么都不算。
“我姐姐真的干了那件事?”沈红邦突然到杨宗保的双目全红了,急忙停下了嘴。
“螃蟹来了。”日鬼在合适时机进来了。
后面跟着两个服务员端着两笼螃蟹。
“趁热吃。”沈红邦首先自己动手了。
杨宗保一个劲的在旁边抽烟,这段时间烟瘾见长。
沈红邦也不介意,自顾自的吃。
分手的时候沈红邦和杨宗保说了一套门路,让杨宗保自己考虑。
杨宗保回到仓库简单的收拾了下,开车回座头市。
穆家四合院,穆言终于消停了。穆家老爷子也知道杨宗保那瘟神终于走了,祈祷他很长一段时间不要再出现在自己孙女的面前了。
杨宗保一回到座头市,就打了个电话,问对方在哪里。
对方报了个地址之后,杨宗保让日鬼直接开车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杨宗保让日鬼把车开远一点,自己一个人走过去。
“宝哥。”保国老远就到杨宗保,激动的叫道。
“人呢?”杨宗保没有心情照顾保国的激动。
“在里面。”保国指着身后的仓库说。
“带路。”
仓库大门被缓缓地推开,里面是一个训练场地。在场地的正中央是一个搏击台,周围则是各项的训练器材。一个黑衣女人被绑在了沙包上面。
“谁叫你干的?”杨宗保知道答案,但是就是希望从女人的嘴里确定。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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