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垒刚到客栈,店小二见他去而复回,赶紧把宇文垒落下的包袱交到他手里,讪笑着说道:“客官,这是您的包袱,您点点看有没有少东西。那个,饭钱嘛…”
宇文垒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锭子,放在柜台上,说道:“小二哥,给我开一间房,我今天住宿在这里,剩下的就抵上午的饭钱了。”
“好嘞!”店小二大喜,忙不迭的拿起桌上的包袱,引着宇文垒上了二楼。
来到客房,宇文垒本想着朝店小二打听楚大叔的消息,后来转念一想,要是楚大叔存心躲起来,旁人想必也见不到他,还不如顺便打听另外一件事。主意打定,他便开口问道:“小二哥,麻烦问您个事,这安平府是个什么来历?”
那小二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问道:“客官,您今天是被安平府的人捉去了?那,那位客官去哪了?”
宇文垒淡淡道:“是啊,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抓错人了,就把我们给放了,楚大叔临时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店小二拍着胸脯道,长出一口气道:“我说呢,你们是外地人吧,难怪不知道安平城的来历。这安平城的城主姓赵,叫赵玄朗,你们被捉到的安平府就是他的府邸。
这赵城主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今年二十有余,去年和百里之外的百花谷谷主的小女儿定下了婚约,听说今年过了中秋就要迎娶过门呢,到时候肯定整个安平城热闹非凡,我们这些开客栈的就有好日子过咯。”
那小二打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宇文垒无法,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
“赵城主的女儿名叫赵灵薇,今年芳龄十三,听人说是个刁蛮任性的丫头。不过这小姑娘也挺可怜,打一落地,赵夫人就因为生她难产而死,赵城主又忙于政事,她哥哥又很小便被送出去修行,直到最近两年才回来。所以对她缺少管教,才养成她今天的性格吧。”
宇文垒暗暗道,原来如此,看她本性也不像心肠歹毒之人,只是胡搅蛮缠惯了,嘴上喜欢占点便宜罢,她托人捎话说晚上要来,不知有何要事?
那小二唠叨了半天,看宇文垒面露倦容,便也知趣,他收拾好了,悄悄退出房去,顺手从外面把门带上。
晚膳后,宇文垒躺在床上,一边思索楚大叔的下落,一边静静等待着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