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书房就书房嘛,偏说什么萤窗。宇文垒暗暗道,楚大叔又在卖弄文采了,去年就给我吟什么乱七八糟的诗文,让我一头雾水,今天又来这一手叫我丢人。楚大叔呀,楚大叔,您既然文采这么好,咋不去考状元咧。
邱员外领着二人把邱府上下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这才回到前堂。
这正房中央挂着一幅人物肖像画,画中人物栩栩如生散发长袍立在绝壁,正是楚庄。
宇文垒赞叹道,怪不得这邱府的上上下下无不知晓楚大叔啊,看他毫不在意,想必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待两人落座,邱员外问过恩公还没用饭,赶紧吩咐人准备饭菜端了上来。两人用完饭,有仆人引着去上房休息。
打发掉下人,楚庄随口问宇文垒道:“阿垒,你对这件事由什么看法?”
宇文垒毫无防备,被楚庄这么一问不由得思量一番:“这邪祟借老道之口,说邱员外断了它的修行,看来他们之前是有梁子结下的,也未必是它主动招惹邱员外,至于其他我就看不出来了。”
“嗯,这一点可以肯定。还有一个疑点,为什么它只单单在上个月初九没有现身?是怕了吗,有可能,但绝对不是怕了那坑蒙拐骗的野道士。你想想上个月初九是什么日子?”楚庄接着分析道。
宇文垒嬉笑着,随口答道:“我只知道上个月初八是我生日。初九嘛,我生日的后一天呗,还不是什么稀松平常的日子。不对!”
宇文垒突然想起什么,面色凝重缓缓说道:“难道您意思是说它那天没来,是和黑袍人袭击隐秘村,三爷爷和保山哥离村有关?”
楚庄点点头:“没错。以我推测黑袍人袭击隐秘村之后并未远离,而是当天夜里选择了在这凤来镇落脚。他释放的强大灵压与常人倒是无妨,邪祟鬼怪却唯恐避之不及,纷纷躲藏。所以说这也是为什么它只有那天没来的合理解释。”
宇文垒豁然大悟,连连点头:“楚大叔言之有理。不过您知道这是什么妖邪作祟吗?”
“哼,不过是一只不足百年道行的黄皮子罢了。”楚庄冷哼一声,继而说道:“刚才我趁在院中巡视之际,隐隐闻到一股黄皮子的臭味,尤其在那书房更甚于此。至于它为什么和邱员外结仇,我想应该和老管家邱桐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