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收拾着庭院杂物的秦秋惠,抬头就看见推门而入林缘,欣喜的放下手上的笤帚,在腰间擦了擦手便向厨房走去。
“秦婶婶,我师爷呢?”
一阵切菜的剁打声传来,秦秋惠从窗户探出婉约少妇般,涂着胭脂水粉的脸颊,向着公叔玉房间里努了努嘴。
林缘会意,迈着小跑打开房门,看见公叔玉盘膝在地,周身青色的能量阵阵循环。
片刻,公叔玉刚收了元功,便瞅见一脸好奇的小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你咋回来了?这些时日吃的咋样啊?那姓白的老东西没欺负你吧?来,给师公说说。”
说着话,就把林缘抱起来放到膝盖上,一阵嘘寒问暖,便听这小东西机灵古怪的对自己道。
“师公,有没有办法让大白说话呀?就是跟我们一样,之前我们在迷雾森林的时候,白大婶就能口吐人言,大白啥时候能跟我们一样啊?”
公叔玉原本见到小家伙,有些欣喜的神色一阵沉思,随即把林缘一把放在背后。
....
片刻功夫,就到了之送大白鸟前来的云顶石宫。
领着小家伙入内,门里门外的驻殿弟子纷纷行礼。
将小家伙放到大厅内嘱咐别乱跑,公叔玉便踱步入了里屋,不一会儿,原本一向安静的苍旧古殿,便让两个老家伙愈渐大声的话语,所打破了那一分宁静。
“什么?同心锁?没有。”
“师兄,你咋这么抠呢,以前还没发现,你指这玩意儿能下崽儿?”
“你这样,我请你喝杯酒如何?”
“打发叫花子呢?一碗,不然没得商量。”
“一碗?你怎么不去抢?一杯,我这儿也都见底了,就一杯。”
“一碗,不然没得谈。”
“这样,两杯,两杯如何?”
“去去去出去出去,我这儿还忙着呢。”
“三杯!”
“成交!”
.....
听着里屋,师公跟一个熟悉的声音一阵讨价还价,而后公叔玉一脸肉痛的从里屋走来,手上还拿着一个白玉小锁一阵把玩。
见着无聊抓耳挠腮的林缘,一把拉住小家伙就向殿外走去。
“什么刑罚长老,比杀猪卖肉的都抠,呸!什么破烂玩意儿,还坑老子几杯酒。”
随即在院内一众弟子满脸惊讶的表情中,公叔玉狠狠的向地上啐了一口,拉着林缘向着后山冲天而起。
......
傍晚,一阵啼鸣声自空传来,大白鸟远远的就见坐在石院中椅子上,百般无聊的林缘。
扑腾扑腾的从空中落下,刚站在地上,就看见林缘手上抓着一个奇怪的玩意儿,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
林缘从石桌上拿下一根银针,冲着自己中指一点,然后捏着手指头,将一滴鲜红的血珠子,滴进白玉小锁的一个锁眼儿之内。
然后在大白鸟一脸疑惑的表情中,林缘走到大白鸟跟前,扒拉开这货柔软的腹部绒毛。
看着这家伙依旧肉乎乎的肚子,林缘眼疾手快的拿针往这家伙肚皮上一扎。
吃痛的大白鸟愤怒的展开翅膀,一招老鹰展翅,便将林缘踹倒在地。
而趴在地上的林缘,将粘着大白鸟鲜血的银针,捅进另外一个锁子孔内。
只见白玉小锁泛起一股淡淡的清光,随即又变的朴实无华。
眼看没有任何反应的小锁,林缘一脸疑惑的向着公叔玉房间走去,想问问这玩意儿是不是坏了。
可刚走几步,仿佛出现幻听一般,耳朵里传来一声,如同老鸭子一样的破烂嗓音。
“给爷来杯水。”
一脸疑惑的林缘,以为出现了什么幻觉,伸手挠了挠后脑,刚准备推开门,又听到了那声难听刺耳的催促声。
“给爷来杯水。”
揉了揉下巴,林缘一阵四处寻望。
最终,目光落在如同肥胖企鹅一样,蹲在地上的大白鸟身上。
渐渐的,林缘脑袋上出现了几根黑线,看着这货一下一下的张着嘴巴。
“给爷来杯水。”
“给爷来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