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在意道。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白羽这么不在乎,她的内心虽然雀跃,但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好像是某根线断了一样。
跟公主结亲就这么让你看不起吗?
“你确定吗?”
白羽又问道,似乎她不同意他也很开心。
她倔强的撅起了嘴轻哼:
“嗯!”
白羽开心的把嘴咧开,然后看向司马善仁,摆出了个无奈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丝毫没有留恋。
房间再次剩下两个人,一个是沉默不语的晋王,一个虽然表面开心,但内心还有一丝难受的黑衣女子。
可能是受不了这个沉默,倒是这女子先说了话,
“伯伯.....我。”
司马善仁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淡淡道:
“看来你和羽儿还真是没有缘分,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客了,改天我去找陛下好好说明一下情况。”
“......”
叫柔儿的公主,看着晋王,迟迟没有说话。
“这间事情不是什么大事情,陛下应该也会理解的,现在我要去看一下犬子了,公主殿下请自便。”
“吱~”
晋王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一个带着着倔强眼神的女子,
凭什么要我联姻,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司马伯伯一直对我都很好,今天究竟怎么了?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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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今天的夜晚还真是美啊,哈哈!”
看在独自在庭院的白羽,司马善仁轻轻说道。
“不觉得有点尴尬吗?晋王大人。”
白羽看也没有看他。
晋王拱了拱鼻子,这小子还那样,倔的很。
“那个,你不在的时候,为父给你......”
司马善仁看着白羽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他这个儿子又搞出什么事情。
“我知道还有陆家那伙子人把,这些我都听说了。”
白羽拿出酒坛,猛地又灌了一口。
司马善仁看着白羽喝酒心头有些难受,在以前白羽可从来没有过这样。
似乎是知道他父亲所想,白羽有些缅怀道:
“司马善仁啊,这酒,真是个好东西,你知道吗?在那高九楼里,我常常偷喝的,他总是装作看不见。”
司马善仁陪在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把手放在了白羽的肩膀上。
“你知道吗?父亲,他常常跟我说,家国,什么是家国,他说啊,这家就是两三个人一起搭个伙过,有女人有男人有孩子,平时呢吵吵闹闹的是最幸福的,这国呢就是无数的吵吵闹闹的小家组成的。”
“他说他羡慕我,还有一个父亲还有兄弟姐妹,而他孤身一人。”
说着说着,白羽的声音渐渐有些哽咽,司马善仁渐渐不语
“他说啊,这酒还是珍藏的好喝,若是在往里面加些甘罗便是更加美味的。”
“他说啊,这天下算个球,倒不如一剑捅个底朝天。”
“他说啊,我在他弟子排名上算的上是中上等。”
“他说啊,他不叫江离渊,他姓白,天下皆白的白。”
“于是我便想啊,那唯我独黑呢?他姓白,却重来都不敢叫白,只是一个人,默默的做一个黑,有意思吧。”
“这天下记住了他数个名字,但唯一不知道的他姓白,天下皆白唯我独黑。”
“这杯酒,敬英雄!”
晚风飘散,带着的却是晶莹的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