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四!”
哈哈,蒋粒粒张开手,心说果然醉了,“看清楚了吗?这是五,不是四!”
“哼!不可能!”黎正不承认,开始耍赖。
“我们换一个玩法!怎么样?”蒋粒粒看着他越发迷糊的眸子,提议。
“好!”黎正扔不安分的自己倒酒“你说,怎么玩!”
“我说一,二,三,我们猜丁壳,赢得人问输的人一个问题”蒋粒粒介绍完规则,两人开始猜拳。
蒋粒粒看着他迟钝的反应,心里乐开了花,光明正大的欺负他,每次都在他出手后才出,把把都赢。
问出口的问题稀奇百怪,什么我美吗?我可爱吗?我是你什么人吗?叫爸爸!等等占尽便宜的事。
忽然,她灵光一闪,再次出老千取得胜利后,她问“你喜欢晏寒衣吗?”
“不喜欢!”黎正趴在桌上,听到这个名字他皱起眉头。
“哦?”蒋粒粒装作十分惊讶的模样,“明天你们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你不喜欢她干嘛娶她?”
黎正似乎是真的喝醉了,一副懵懂的醉样,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蒋粒粒双手稳住他的脑袋,又重复了遍“你不喜欢晏寒衣,为什么娶她?”逐字逐句,声音清透。
“偷来...偷来的!”黎正这次听清楚了,他语言混沌,说了半天,蒋粒粒就听到个偷字,一时琢磨不清。
再去看,黎正正已经以脸砸桌,昏睡过去,蒋粒粒无奈,结了账,招来个服务机器人,让它拖着黎正,她带路回黎宅。
幸而,黎正酒品还算好,一路上乖乖睡觉,不闹不吼,只不时嘟囔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还算安分。
秋莫几人用完晚宴,便告辞离开,黎父亲自把几人送出门后,三分钟不到的时间内,蒋粒粒,黎正就到了家门口,却是生生错开了与秋莫相见的机会。
“黎伯伯,纠梢呢?黎正喝醉睡着了!”蒋粒粒看着来开门的是黎父,愣了愣,说道。
“怎么喝成这样!”黎父吹胡子瞪眼,看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纠梢听到声音,将黎正弄会他房间照料。
蒋粒粒乐的轻松,陪着这大少爷疯了一天,她也乏的很,跟黎父没说几句话便上了楼,准备早早睡觉。
临睡前,她伸出手摩挲着枕边装着手链的木盒,失去意识前总觉得自己忘了件重要的事情。
翌日,蒋粒粒被透过天窗洒下来的明亮日光刺醒,猛地想起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腾地从床上弹起,飞奔向卫生间。
她光速整理妥当,就去敲隔壁门。
黎正被她吵醒,浑觉得头痛欲裂,似是被人殴打了一般,脑子不甚清醒,迷迷瞪瞪地。
他强打起精神,揉着太阳穴打开房门,阴郁的眼睛含着杀气。
蒋粒粒被他这如狼似虎的眼神懵住,声音不自觉的小心温柔“黎正正,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快点起床吧!”
“嗯!”黎正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凶悍,他转身,修长的手指放在太阳穴上不停的搓动。
蒋粒粒注意到,“黎正正,你头疼吗?”
“有点”黎正还有些宿醉的后遗症,情绪不太好,他冷淡的回应。
“那你快点洗漱,我让他们给你熬点醒酒汤!”说完就蹭蹭蹭下楼,脑里还在想,“这醒酒汤第二天喝有用吗?”
有用没用蒋粒粒不知道,她把黎正头痛的消息告诉了纠梢,自己主子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