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南林一听好处,顿时来了兴趣。紧接着他一脸期待的问道:“什么好处?”
武南田起身思考了一下说道:“你手下的一切官职可随你定夺,仅限此时!你看如何?”
“就这?”
“怎么,这还不满意?”
“我还要加!”
“说吧!”
“给我三根小金条!”
一提钱,武南田有些不悦道:“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武南林理直气壮的说着:“你给我六十多人马!我手里不得有把米哄着?这兵荒马乱的,没奶都不认娘!”
看着武南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武南田心想:这回可亏大发了。他从一桌案上的一条匣子中取出一根小金条在武南林眼前晃了晃,随言道:“没有三根!只有一根!你要不要?”
武南林很勉强的说道:“一根有点少,走之前父亲给我的两根都成证物了,虽说在我身上,可是我也不敢乱用啊…………”
见武南林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武南田冷声道:“要就一根,多一句废话一根都没有!”说着他就要把小金条往匣子里放。
见他要收,武南林一个箭步的窜到桌案的另一头,双手迅速的紧紧握住已经进入匣子一半的小金条,嘴里还极速的重复着:“要!要!要!要!要!要!”
武南田满意的一松手,随即摆摆手说道:“今日留在府中,明日一早再回营吧……”
……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十天,这十天除了樰与歌冶在守将府无事外,剩下的其他人都是在更忙各的。武南田除了巡视各营外,一直在与参军研讨留城守兵布防以及行军路线和驻扎地点。再有就是分析撅了喇人有可能的进攻方向以及接手天泽一线之后的一些简单布置。
这十日,武南林则是把席予、秉毐以及玉衡嘉衡两兄弟调倒了自己的挥下。再有就是应了席予的强烈要求,让樰成为了戒卫率部的随队军医。因为樰的身份还是奴籍。没有选择的樰在隆闵的同意后,奴契被转手到了武南林的手上。为此,武南林还花了大价钱,宴请隆闵在酒填县最好的酒楼喝了三顿酒。
最后,这十日的前九日对于钱一把来说过得就十分坎坷了,身为白袍营辎重曲部的营伯官来说,他又同时身兼数职。每日除了到县衙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县丞外,还要整备白袍营的军备物资,整理全营的口粮补给。最可怕的是,作为钱氏的少东家来说,把酒填商铺的囤货撤出交战区成了他的首要任务,而他家中来信,自己的妹妹钱玉茶竟然要领家丁来酒填取走囤货。虽说钱一把对自己的这个妹妹爱护有加,可是其刁蛮的性格着实是让他受不了。再加上战争本就不是儿戏,钱一把肯定不可能任由妹妹胡来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钱一把的信刚刚发出没两天,他的妹妹就到了酒填县。
好巧不巧的还让她知道了武南林从了旅,更巧的是在钱玉茶在街上给难民发放米粥的时候,正巧遇见了与武南林宴请隆闵进入酒楼。只不过现在的钱玉茶与之前相比变化过于巨大,以至于武南林在她身边路过都没有认出来她。可是钱玉茶却是认出了武南林,缘分这种东西果然是“妙不可言”。
十日说长不长,转眼间便到了酒填县武南田部开拔的日子,经过武南田的参军统计,除了本部原有的两个酒填县守备营八百余人。酒填附近村落还自发组织五百余人的散兵游勇来投奔武南田部。剩下的便是白袍、虎豹二营的九百重骑兵。再加上各部的辎重曲部,武南田部参加此次行动的,上下一共大约在三千人左右。这彻底的让武南田尝了一下当校尉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