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如此承诺,无视了他脸上的冷笑,席予暗道:这个老狗,果然像南林所说的那样!看来怕是有人要倒霉喽!
想着,席予对单登云拱了拱手,极其谦卑的说道:“单寻奉,小子我还需要回去向兵长汇报,就在此处叨扰寻奉了。寻奉留步,我就先回了!”
单登云也起身相送,并对席予嘱咐道:“这位小友,你回去后一定嘱咐贵伍兵长,让其把此事莫要对他人讲起,你兵长的意思我也知晓,定不负有心人所托。此话你可照实原话回复贵伍兵长。”
席予听后拱手点头示意,随即便出了营帐。就当席予刚出营帐,帐内张狂的笑声便接踵而至。
席予暗笑便急奔回去。
时过一日,这一天钱一把正在盘腿坐在床榻边上,对着一张棋局蹙眉。而他对面坐着的正是悠然吃着饼酥的武南林。
钱一把看着棋局,本就布局极为紧促的五官又纠结在一起了几分。
“钱伯官!第三局了!算了吧!”
钱一把看着悠然讥笑的武南江狠声道:“休得张狂!看我杀棋!”说着他剑指执黑子,颤抖着准备落子,落下之前,他看了一眼武南林的脸。虽说他表情无太大变化,可嘴角却是轻轻的一抽动。钱一把抓住这一细微的变化,张狂的笑道:“看来妹夫你的局被破了啊!”说完,钱一把子落。落完他再看武南林表情。暗道不好!中计了!
武南林眯缝着眼,嘴角上扬讥笑道:“钱伯官果然不一样,明知不可为而偏为之!”说完他一落白子。钱一把再看棋局,猛的一拍额头悔道:“悔啊!你这臭小子又设计我!”
武南林摊开手掌掂了掂,悠然说道:“这酥饼好吃!不过再吃下去,午食我怕是就要吃不下去了!”
钱一把看着武南林又是往嘴里塞了一口酥饼,不怒反笑,他说道:“我家玉茶的酥饼好吃否?”
“你说谁做的?!”
……
“报!随军医官,单登云寻奉到!”
听见钱一把侍从禀告,钱一把玩味的看向对面的武南林,武南林的脸庞正处在一副酱茄色,他点了点头,随即躲到甲胄架后。
见武南林躲藏完毕,钱一把对侍从摆了摆手,示意让单登云进来。
随着侍从的出帐,单登云双手提着一方锦盒走了进来。钱一把看着单登云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道:“单寻奉,不知你到到此是?……”
单登云见钱一把忙是陪笑道:“下官得知钱伯官来此处,特意送上一份薄礼,望钱伯官笑纳。”
说着单登云轻轻打开昨日席予送来的锦盒。钱一把迫不及待的往里面一瞧,随即有些失望。里面放着的不是昨日武南林从自己这拿走的小金条,而是两方锦缎,最耐人寻味的是锦缎外还有着钱氏特有的包裹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