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都大声呼喊要严惩叛贼,张剑觓见状,微微把手往下一压,等大家平静下来,道:“既然如此,本官再次宣布,擒拿叛贼!”
话音一落,守卫军统领、供奉、提刑司两名供奉一拥而上,他们的修为分别是一个化虚境后期,三个化虚境中期,立刻将州尉汤赫禅牢牢控制住。
汤赫禅正心下惴惴不安,虽然自认为自己做的很隐秘,也没留下什么证据,但是总归是做了亏心事,心里不大稳便。
此刻众多高手一拥而上,他连反抗都没机会,就这么被抓了。
一是因为此时动手相当于不打自招,而是那些供奉都是专门精通战斗的,不是他一个普通的靠资源和朝廷特别培植,并非自己晋升到化虚境的武者可比的。
束手就擒后,他大喊道:“冤枉!张大人!你要铲除异己,在青州弄一言堂吗?青州是大夏的青州,不是你张家的青州!”
张剑觓冷笑一声道:“满口胡言!证据确凿,你抵赖也无用!”
“证据何在?”
“证据自然是有的!齐司正。”
提刑司司正齐相昌应了一声,大步上前道:“汤大人,你一心想让你儿子拜入祖庭山,被拒后就加入了天蚕教,对吗?”
汤赫禅梗着脖子道:“这有什么不对吗?各位的子女难道没有各处游学的吗?”
齐相昌道:“自然是有的,而且戎国、南部诸国的人也会到大夏来游学,这没什么不妥。
你差就差在,不该为了让你儿子进入天蚕教,答应了对方,成为天蚕教的耳目,出卖我大夏的利益!”
“你胡说!”汤赫禅叫道。
齐相昌一抖手拿出一张纸,道:“你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你当初交给你夫人销毁的信件,那些和天蚕教高层来往的信件,你夫人并没有将之销毁!
她偷偷地留着,妄图等你们在大夏混不下去了,便带着财产跑去戎国,这些信件就是她准备作为你为戎国立过功的证明,好获得戎国的接纳和重用。
当然,现在却成为了你勾结戎国的铁证!”
汤赫禅看到信件的样子和上面的内容,顿时知道大势已去,顿时心如死灰。
可是他还不甘心,大叫道:“我那都是敷衍他们,说的是一些无关轻重的事情罢了!”
齐相昌冷笑一声道:“你是第一时间知道此次行动的计划和细节的人,你急于立功,早早地将消息传出,所以天蚕教的埋伏才准备的那么充分。”
说罢,他一摆手,青州队的镖师们纷纷出场,他们讲述了如何没有在集合地集合,所以没有受到埋伏,但是却有人引导所有目标往一个地方集合导致他们被包围的事情。
接着便是那二十一个被柳七抓获的人上台,供述了他们是何时收到命令,然后如何引诱对方进入包围圈的事情。
其他各州的镖师队伍也都纷纷说了情况。只是他们没有活捉到目标,说得不多,但是也都从方方面面证明,这件事泄密早,知道的人并不是普通高层。
因为普通高层最多只知道三个州队伍的目标,只有州牧、州丞、州尉和武教司镇司官、镖行禹展焰、两个总执事知道的最早最详细。其余人,诸如他们的副手,武教司司正等人知道的则迟一些。
现在,州牧、州丞、州武教司镇司官的嫌疑排除,就只剩下他了。
齐相昌继续道:“根据你这个线索,我们已经抓获了戎国和你接头的人,天蚕教的内应也被抓获了。”
立刻有人将几个人带上来说了供词,那几人被州尉手下总捕确认过没有被幻术诱导说假供词后,汤赫禅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