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青衣人终于忍不住痛苦大喊了一声,这时钱三油急急忙忙走过去扶起青衣人,头都不敢回,走了。
老头目光一缩,心里感到一些不对劲。
“哼,装模作样,杀鸡骇猴,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不战而退,好计算。"
“威伯,他就一个乡下来的小子,练气六层,步法怪了点,力气大了些。”
哦,听了黄兴的解释,威伯目光了然,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看来自己想多了。
“说完了没有?黄巡卫。”宁玄天还是那一句,目光冷冷的,声调快了一些。
“说完了又如何。”见到宁玄天一副白开水的态度,黄兴高昂的兴致象公鸡被一下子捏住了喉咙,没了展翅高鸣的冲动。
"滚!”宁玄天没有浪费一点口水,多一个字都不愿说,目光里说不出的厌烦。
”
“好,好,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我本来只想叫威伯教训你一顿,现在想来不打断你双腿,你是不会长记性了。″黄兴眼里露出一丝狠辣。
“我黄威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象你这么狂的少年,年轻人,收敛下有益身心健康。″黄威也是一副过来人的口敏。
宁玄天听得无聊,废话这么多,还来打什么架,不如弄副象棋来打口水帐。
时间宝贵,宁玄天向着黄兴走去。黄兴看着前来的宁玄天,既兴奋又心惊,想不到这家伙没打算逃跑,不然要多花许多功夫了。
心惊的是,这家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上次被抽的感受时至今日仍然心底冰寒三尺,心中惊悚不减。
啪啪,又是左右开弓,黄兴的双脸再次红肿起来。
“不是要长记性吗,黄巡卫,如何,够深刻了没有?”
“竖子,你敢!”
黄威想不到在自己的眼底下,宁玄天仍然敢出手教训黄兴。
黄兴被打飞数米远,宁玄天的正面露在黄威眼前,黄威也是一大巴掌向宁玄天揙去。
一脚,后发先至。
黄威如弓般飞起,整个腰身弯起象条煮熟的虾,以抛物线的弧度完美砸向一个树杈上。
咳咳,咳咳,咳声不断从树上传来。
宁玄天拍拍身上的灰尘,唉,真无聊,浪费了半小时。
“两位慢走,我先走一步,不过以后练气九层中期就不要出来献丑了。”
宁玄天的声音远远传来,哇,从树上喷出一口热血。
"竖子,辱我啊。”
树杈上微弱的声音中,再次传出"嗦嗦"的挣扎声。
“威伯,你爬到树上干什么,不是叫你来揍姓宁的吗?”
“难道连你也怕他,躲到树上去。″
"威伯啊,你这是丢脸丢到祖宗那里去了。”
黄兴只是脸上红肿了些,身体都没有受伤,站在树下,满肚委屈,又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树杈上的威伯。
咳咳,咳咳,黄威没有回答黄兴,咳声中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才躲到树上去,你他娘的才丢脸丢到祖宗那里去。”
黄威这时才缓过气来,听到黄兴的话,一阵气恼,没一点眼力的家伙。
飞起一脚。
咔嚓,黄兴再次如同黄威一样射向另一棵树的树杈上。
咳咳,咳咳,黄兴似乎有些明了。
望着宁玄天远去的身影,黄威双眉紧皱。
不可敌,不可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