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
被牵动了心思的寒千月兀地抬起臻首,却发现林墨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身前,脸上正挂着邪魅的笑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林宗主,你要做什么?”发现林墨那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寒千月立时就慌了,双手急忙护在了自己的胸前。
“做什么?”林墨嘻嘻一笑:“当然是做好事!”
不待寒千月反应过来,林墨一弯腰将寒千月从椅子上拦腰抱了起来:“既然我今晚救了你的性命,现在也正值良辰,千月你以身相许如何?”
说完,林墨抱着寒千月走向那床榻边。
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床榻,寒千月心乱如麻,想要挣脱,可想起自己的那个除掉林墨的计划,旋即又放弃了。
是啊,今晚自己的寒蚀之症反噬得尤为强烈,若不是林墨出手的话,自己恐怕会挨不过这一关,既然两人注定没有结果,今日就随了他的心愿吧!
日后,自己杀他也将不再那么痛了?
或许吧!
寒千月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林墨将自己放在了床榻上,感受到了林墨脱下了自己鞋子,感受到林墨解掉了自己的外衫……
寒千月继续等待着……
等待着第二次被林墨宽衣解带,等待着迎接今晚这毕生难忘的时刻。
可等了一会儿,寒千月却发现没了动静,睁开双眸,看了一圈,已经没了林墨的身影,只有那桌子上的一封信。
素手一招,那信飞至手手中,寒千月将起缓缓打开:
千月敬启!寒蚀之症今晚虽已经压制,但仍需浸泡水火莲花药浴,水火莲花三日后自有人送至你手,每日睡前三株入浴,外服炽炎草汤药。今晚已晚,你就在此歇息吧,房钱我已付过,我先走了。林子雍留。
看完信,寒千月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眸已经红润了,伸手将将信丢弃,却忽然发现信封的背面还有一行字:我欲与君相知相守。
看到这行字后,寒千月发现眼角的泪水已经流下来了,拉过被子盖上,蜷缩成一团,嘴里低骂道:“林子雍,你真是个混蛋,大混蛋!”
林子炎站在客栈大门,缓缓向林府走去,走了一小段后,回首望了一眼那依旧望着昏暗灯光的房间,长长叹了一口气。
刚叹罢转身,一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了林墨身旁,而这黑衣人正是项元先前追逐的那道黑影。
黑色面巾揭下,露出了一张娇媚的玉容,美目盈盈,正是唐玉奴。
唐玉奴一个时辰前来给林墨送炽炎草与水火莲花时,发现了项元埋伏了人手,要趁机杀掉林墨,以泄心头之恨。
于是,林墨便和唐玉奴将纪迁,设下一条离间之计策,故意引项元看到了方才房中的那林墨与寒千月的“亲密”一幕。
唐玉奴亲昵的挽住林墨的手臂,不解的问道:“林郎,那个寒千月都做好了准备要将她自己交给你了,你为什么反而走掉了?这不是辜负美人恩吗?”
唐玉奴突然觉得自己家的这个夫君,好像有些不正常,若是平日里,若是有那般美人投怀送抱,估计就算是大乾皇后,自家夫君也绝不会拒绝的。
可现在,向来以“博爱”自称的夫君,竟然丢下美人儿走了!
林墨知道唐玉奴在想什么,解释道:“玉奴,你有所不知,方才我若是不走,固然是可以享受美人恩,但却只是一次,以后我就会和寒千月彻彻底底的变成两路人了。”
唐玉奴听懂了林墨的意思:“那林郎,你的意思是你不仅要寒千月这个人,还有她那颗心?甚至是要收进林府?”
唐玉奴虽然相信自己夫君有这个能力,但依旧觉得林墨的打算有些荒唐。
林墨点了点头:“看似很荒唐?其实不,我就是要先让寒千月欠着我,让她在我与楚国国主之间挣扎,最后再她的心里全是我的时候,那才是摘取果实的时候。”
唐玉奴愣了愣,然后撒娇道:“夫君,你真是太坏了,你又想着法的勾搭他人的未婚妻,白鱼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唉,唐玉奴,这话可得说清楚,那个时候在那豪绅府里,可是你双眸含春的,跑到我屋里来,我才控制不住的。”
“林郎你胡说,明明是你看我生得美艳无双,心痒难耐,先在宴席之下牵我的手,将手放在我的腿上作怪的。”
几分钟后。
林墨抱着唐玉奴进了林府后门,然后之守夜护卫的的一声“宗主大人”与“玉奴夫人”之中,进了主屋。
进了主屋不久后,内室里便传来两道令人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女音,这个女音让得这个夜色变得更加幽婉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