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布行、当铺,还有几家客栈酒楼。更有着几艘大船,运作着一条海路一条内河航线。别说掌柜的动心了,就是俺这个大老粗听了都眼馋的紧呢。
不过俺们掌柜到底还是谨慎小心的。
他还又特别打听了上面的消息,得以证实锦衣卫的密令根本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之下发出的,并没有什么正经的诏书撑腰。也查清楚那些产业里没有坏账烂账的糟污事。所以他这才肯放心,敢对那片产业起心动念。”
听到这里,鄞诺沉下了脸色,“能骗过销金窟情报网,不简单呐。只是这么大的盘子,交接时肯定不止一个人吧?怎么就会在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小搭在桌面上是手瞬间紧攥成拳,“大官家里跟俺们交易的是个管家。就他一个人。事情出了后,俺们兄弟急急去追,不想不仅管家,就是之前拜见过的大官整家子都消失不见了。家里空空荡荡的,啥都没落下,就跟一家子鬼似的,来无影去无踪。”
温小筠沉吟着说道,“那这个局还真是埋的够深够吓人。”
她又抬头问道:“后来呢?郝掌柜和大哥你直接回来咱们兖州府了?”
小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顿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讲道:“找不到卖家,又被泉城衙门摆了一道,俺当时就差点被直接气死。
不过掌柜到底是掌柜的,掌柜的说目前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回到销金窟,要调动更多的高手眼线,尽快打通各种关系,挽回损失才行。
那俺就跟着掌柜往回赶,可是没成想一回来,才发现销金窟和周边县城的所有赌坊几乎都在一夜之间被查封。
这一下俺是真的哭了,外面一堆烂事没搞下来,老窝却被人家给端了,这还叫人怎么活啊。”
鄞诺皱眉说道:“销金窟的势力早就遍布兖州府各处衙门,如果是正常查封禁赌,销金窟一定会提前得到消息,谨慎规避。
能在瞬间将销金窟几处赌坊一举查封的,肯定不止正常流程的官府作为。”
小小含着眼泪的望住鄞诺,声音都有些哽咽,“真让鄞头儿你说着了!掌柜的一看被查封,赶紧揪来旁边伙计问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伙计说,他们也是才知道,这次查抄赌坊,是鲁地最高级别的巡抚衙门直接出的手。他们越过知府衙门,跳了几级,没有任何招呼的就对咱们下了死手,黑手。咱们赌场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提前收到,这才叫人打了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