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什么金毛卷,我也没见过。反正公主殿下让你保护我,你看着办吧。”
“其实我也想洗澡。”
“那一起吗?”
“可以吗?”
“我会跟娜洛洛殿下告发你的。”
“那就算了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从一楼走到三楼,所有房间都找了就是没找到人。
“看来在地窖。”周书耸耸肩,“我个人非常不推荐躲藏在地窖,万一着火了都没地方跑。”
米达莉无奈的下了楼,在院子里找出地窖入口,对着里面大喊:“我只是想要洗个澡,你们要是再躲着我,我就放火了!”他很好的利用了周书的建议,藏在地窖里的人听了这话,果断冒头好几个。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我们并不是在躲你。”那些人非常假的假笑着指着天,“太热了,地窖里凉快,凉快一点。”
“不用跟我解释这个,开去做洗澡水!”米达莉这么说着,然后朝那几人身后的地窖看了一眼,发现里面的人都塞满了。怎么可能凉快。
米达莉想要清洁身体的愿望最终还是没能实现,一大堆士兵先后找到她,向自家军团长哭诉,说是镇子后面的湖水被人投了毒。已经完全不能用了。
“不能用不能用呗!”米达莉本来就没打算跟这帮男人一起去湖里玩。她甚至不想去湖边,看那些男人光着屁股一个一个的跳下去。
现在他们不能下湖戏水。这倒是让米达莉不用嫉妒他们了。
“可是……”佣兵们也是被盛夏弄得脑子不清楚,小孩子一样跟军团长耍起了无赖。“那我们要去哪里玩水啊,不是说好了有湖水的嘛。”
米达莉三拳两脚赶走这些烦人的手下,周大老爷打着哈欠。上上下下的打量米达莉,同时在脑袋里查看她的果体。
米达莉很敏锐的发现了周书的异样,“大热天的,别给我瞎想,你就不觉得难受吗?”
“呃……”周书脸一红,“也是,我错了。你去洗澡吧。我把风。”
“真不知道公主看上你哪儿了!”米达莉抱怨一句,结果这话刚说出口,就被一声尖叫声给压了下去。
在院子里汲水,准备做洗澡水的两人。突然倒地抽搐,他们的另一个伙伴见到,发出了超强的音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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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镇子后面的湖,被人给下毒了?”
米达莉一脸无奈的叫回了那几个被自己打走的手下,烦躁的做出询问。
“是这样没错,湖里的鱼飘了一水面,可惜被毒死的鱼不能吃。”
“也就是说……”米达莉绝望道:“湖底连着地下井水?”
“应该是吧……”
“那我现在该怎么洗澡?!”
那几个佣兵听到自家可爱军团长的嘴里说出‘洗澡’这个词,交头接耳的嘿嘿怪笑起来。
米达莉又将他们打了一顿,将其驱赶到了一个街区之外,让他们去报告一下军中同志,别接触这里的净水。
周书一个电话打给病公主,想要询问她知不知道有一款特别吊的毒和谐药,能够一口气污染整个湖的。这大中午的病公主自然是关机,无法给出答案。
小镇后的湖水边,聚集了大量的杀鹰人佣兵。这些家伙无法接受湖水被污染的事实,更接受不了井水也无法使用的事实,所有人都怒气冲天,认为是镇民在跟自己找不自在。
其实他们自己也知道,大部分镇民肯定不会神经病到给自己生活的区域的水源处下毒,可他们现在很想发火,却找不到除了自己和镇民之外可以迁怒的第三者,于是只好冤枉镇民来撒气了。
镇民一方同样气不顺,甚至感到绝望。湖水变成了一湖的毒药,这谁受得了?自己以后还怎么生活在这个城市?
他们也很清楚杀鹰人那帮大老粗肯定是不是下毒之人,在他们闯入镇子前,就已经有人被湖水毒死了,可是他们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作的孽。
没有嫌疑人的他们,把这份怒气撒到了外来者杀鹰人的头上。镇子中并不全是缩头乌龟,也有所谓的‘鹰派’镇民,主张利用自身数倍于佣兵团的人数优势,与其展开血战。他们的观点在镇民看来,只是神经病的臆想,不值一驳。只有一些没文化的混混认为他们说得对,自己这边人数占优,武器也不差,至少家家都有铁器,没什么打不了的。
现在湖水和井水被污染,这些人说话也有了底气,煽动力也强了许多。很快,镇子中就发生了数起镇民和佣兵的冲突。
佣兵基本上只用手指甲就把这些镇民给戳死了,然后对他们的妻女象征性的侮辱了一下。
这大热天的连口喝的水都确保不了,他们实在是没有那个肉贴肉,大家一起出汗的兴趣。要不是平时养成了杀完人要侮辱他们妻女的习惯,这些佣兵压根懒得动。
由于杀鹰人的团长是个女性,他们已经算是比较尊重女性的佣兵团了。反抗的镇民很快被镇压,受委屈的女人也就十来个。佣兵们找到了镇子里的冰库,一帮糙大兵硬是肩扛手提的将冰库清空,把巨大的冰块抬到大太阳底下,总算是缓解了军队旱情。
米达莉顺着窗子看着街道上那些趴在冰面上的手下人,心里各种羡慕嫉妒不平衡。周书出门抢了羊腿大的一块冰回来,放在桌子上用手抚摸着,体验这迷人的温度。现在的他已经忘了上个月冬神给自己找的麻烦了,仿佛那一切都没发生过,当时那种鬼魅一般发动攻击的寒气似乎只是一场噩梦。现在回味,或许是一场美梦。
“米达莉,你知道我之前回家都干了些什么吗?”
“说吧。”米达莉摸着冰,没精打采的不怎么想听周书说话。
“我家那边出现一个叫做‘冬神’的怪物,能够凭空变出湿气还能操纵温度。”
周书将了一下自己被移动的山一样的冰柱追杀时的情景,又讲了讲脚下巨大冰层张开血盆大口的场景。
“真让人羡慕。”米达莉由衷的感叹了一句。
周书赞同的点了点头,“真想再玩一次。”
再一次接触冰封气候已经不可能了,不过再体会一下当时的麻烦心情,倒是完全没问题。
“黑发,红发!”在镇子里寻找杀鹰人魔法师的娜蒂从窗户口跳了进来,指着正没精打采坐在椅子上的周书和米达莉道:“终于叫我找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