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环香的尸体抬去我房里。”

听到凤倾歌的吩咐，两个下人上来抬走了环香的尸体。

南宫凌和西门彻同时一愣，这才注意到凤倾歌的存在。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脸上的表情也如来时那般没有特别的情绪波动。

而正是因为这一切都太过完美，反而让人觉得太过怪异。

环香是她的贴身丫头，事事为她出头，一定程度上，代表的都是她的立场。现在环香死了，她不哭不闹，甚至连一句问责的话都没有，实在是奇怪！

凤倾歌的反应太过平静了！

“这个凤倾歌，城府可真是深得可怕啊，绝对是个难缠的对手！”西门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认真思量后得出结论。

“敢于直面的对手并不可怕，善于隐忍的敌人才是防不胜防啊！母女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南宫凌也有同感。

按理说，凤倾歌的美貌也是天下闻名的，无论家世背景，个人魅力，还是众人风评，都堪称完美。不知为何，两人对她就是不感冒，反而有种应当退避三舍的觉悟感。

或许，有一种完美，就是不完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