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七殿下！”

当季小鱼听到程羽凡的声音的时候，倏然的反应过来，她用力的咬了程天佑唇瓣，程天佑这才吃痛的放开她，季小鱼忽的站起身，就在这时，程羽凡的已然踏入院内。

程羽凡见到程天佑的身影时，着实有几分讶然。然而，眼前这一幕，程天佑唇瓣带血，而季小鱼也在他一步之外，面色苍白。这样的场面，让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程羽凡目光沉了沉，望着程天佑，两人互相对望着，冷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季小鱼见到他，声音里竟有几分藏不住的欣喜，“七殿下，您……怎么来了？”

程羽凡走到季小鱼身边，亲昵的伸手抚了抚她的发，“来宫中办事，途径你的住处，所以来看看！”

季小鱼一听顿时心窝一暖，尤其是程羽凡此刻温柔的脸，竟让让她有微微的醉意。就在她沉浸在甜蜜中的时候，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七殿下真是有闲情逸致啊，这时竟会在这里碰到你！”话出口，他口气虽是强硬，却是知道，心里已经因为刚才他对小鱼的亲昵，而妒火中烧。

什么时候，她与程羽凡竟是这般亲近了？

程羽凡听得他的讽刺，倒也不生气。只是，坐到他对面，接过季小鱼双手奉上的茶，笑颜弯弯道，“靖寒王不也是很有闲情逸致么，否则，怎么会来晓芸这里？”

晓芸？程天佑面色冷厉，叫的真是亲热。眸光恨恨的望向身旁的季小鱼，此刻面纱下，正弯着唇角微笑的季小鱼，被他一记凌厉的眼神，吓得连忙收了回去。

两个人在席间到底说了什么，季小鱼已经记不得了，只是记得程天佑临走前，贴在她耳侧说道，“季小鱼，你最好离他远点，否则……本王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季小鱼讶然，便目送那傲然狂妄的背影逐渐消失在院落里。

程羽凡望着她的侧脸若有所思，问道，“你与他之间是旧识？”

“啊？什，什么？”

程羽凡笑笑，“这是本王从宫外带来的杏仁酥，你尝尝罢！”

“给我的？”

程羽凡打开胸前的玉骨纸扇，笑笑道，“当然。”

季小鱼笑着将杏仁酥抱在了怀里，看着程羽凡道了声，“殿下，你真好！”

程羽凡因为她的话神色一怔，不过是一包杏仁酥，她便能如此的满足。是不是，容易满足的人，都容易幸福，否则，为什么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永远是快乐的？

夜色袭来，夹杂着温热的风，拂过季小鱼的心房……

自从那日过后，季小鱼去锦绣宫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只是，她并不知道，她刚刚踏进锦绣宫的门槛，便有两抹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姑母，这纪晓芸果真如菩月猜想的一样，对姑母您别有用心！”

菩氏此刻的脸色很是难看，亏得她对这纪晓芸百般喜欢，想不到她竟是那贤妃韩媚之的人。

菩月见此，说道，“姑母，这样的人留不得。”

皇后菩氏那双漂亮的凤眸里忽的露出杀机，“本宫最讨厌不忠之人，可这纪晓芸深得皇上欢喜，本宫抓不到她的把柄，随意处罚她，恐怕皇上会怪罪！”

“姑母……菩月倒是知道她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就是不知能否用得上！”

“哦？”皇后霎时挑了挑眉头，菩月那绝美的脸上，却是含着笑，对着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