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包在我身上!”穆山拍了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今晚我就到司马家去,非打断了司马柏那个老家伙的双腿不可!”
“他是我父亲,他可以无情,我不能不孝,不许你伤害他……”
“那……”穆山迟疑起来了,道:“你想我怎么做?要不咱们今晚去把司马家给搬光,用他们的钱,买下属于咱们的房子,让他们一大家子去喝西北风,你看怎样?”
“也不好!”
“……嗨,女人的心思,海底的针。”穆山气馁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直接跟我说,要让我怎么办好了。”
“这还不简单。”秦梅凑了过来,一脸和蔼的笑道:“傻孩子,司马姑娘没有立身之处,你给她一个不就成了吗?”
“娘,咱们现在还是寄人篱下呢!”穆山叹了口气,道:“哦,对了,咱们是不是在阿瞒的府邸里。阿瞒这小子忒不厚道,竟然让我住这么简陋的屋子,不行,待会得去找他理论理论。”
“穆山,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秦梅面色一变,教训道:“阿瞒虽然贵为司空,可却是以身作则,大兴勤俭之风,非但每间房屋都是这般简陋,就连阿瞒他们的膳食都是少见鱼肉,给你这一份,鸡鸭鱼肉可是全部筹齐了,你这孩子可得知足感恩啊!”
“阿瞒有那么勤俭吗?”穆山挠了挠头,半信半疑道:“前几日他宴请我的时候,可都是山珍海味呢,别是您老人家被他蒙在鼓里,吃糠咽糟的过日子,那小子躲在角落里自个大鱼大肉的享受……”
“你再这么说,娘可就真的生气了!”秦梅照着穆山的脑瓜子就是一巴掌,道:“有道是日久见人心,七年的时间里,阿瞒过的是什么日子,娘可是亲眼看到的,做不了假。你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朋友,那是你的福气,要懂得珍惜。”
“知道了,知道了……。听你们说了这么大半天,之前雨尘说的讨回了所有的欠债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不记得有人跟我借过钱的事情?而且我可是一向穷的响叮当,能有钱借给别人吗?”
“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司马雨尘提醒道:“你是朝廷的奋威将军,虽然只是个杂品将军,可好歹也是有俸禄的。自你去了魔界以后,七年里从没有领过饷银,昨晚阿瞒替你向朝廷讨回来了,那可是一大笔钱,够你开销很长一段时间了。”
“是吗!”穆山双眉陡然扬了起来,兴高采烈的说道:“阿瞒真是够哥们,知道我生活拮据,替我讨回了应得的银两。不行,下次得好好的请他搓上一顿,否则显得我过于薄情了。”
“穆山,那你想过怎么用这笔银子了没有?”秦梅说道:“坐吃山空可不行,怎么着也得为将来打算打算。没有稳定的收入,将来可怎么讨媳妇,娘可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说到喜酒二字时,秦梅还用炽热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司马雨尘,直将她盯得面染红晕,垂首玩弄着衣襟的下摆。
“嗯……”穆山思忖了片刻,道:“娘,要不,咱们就开一家酒楼吧。以前在天印村你就说我是个当厨子的料,不如咱们就开间酒楼,我来当厨子,雨尘来算账,您也帮手着干点活,您觉得怎样?”
“这个主意不错,很合我意,就这么定了。”秦梅拉着司马雨尘摆弄衣襟的小手,眉开眼笑道:“来,吃饭,吃饭,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