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宋文豪正在与拓跋流云厮杀围棋的激烈,宁采臣来了,他们只能暂停。
“学生见过老师,拓先生。”
宁采臣对着他们二人微微拱手说道。
“呀!几天不见了,莫非是想我们来了?所以今天才特意拜访来了?”拓跋流云眼睛一眯起,对着宁采臣打趣道。
宁采臣淡然一笑,“拓先生见笑了。老师,今天学生来,是有一事情相求老师帮忙的。”
宋文豪面色也是颇为惊讶,他这个学生,历来都是高风亮节的。宋文豪更加知道,依照宁采臣的性格,若非不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他绝对不会提出此要求。
俗话说,知子莫如父,他这学生,宋文豪亦是深知一二。
“嗯!你说吧,瞧你这翻模样,应该是遭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了吧?”宋文豪看了一眼宁采臣,提话切入了主题。
“是这样的,学生的一位朋友遭遇了大难……”
宁采臣唯有是一五一十的将叶君山老贼是如何查封了翠红楼,然后将白水仙收押的事情给一一的陈述而出。
啪!
“果真有这么回事?那叶君山,他也太过于猖狂了些。”
宋文豪一巴掌,狠狠的啪在了桌子上,一脸怒色横生,然后,他对着宁采臣说道:“清逸,你放心,这事情老师会给你摆平的!只是想不到,那叶君山如此的不安分,难道他非得要我们这横县折腾个鸡飞狗跳,才是罢休吗?”
“哎呀,管伯,天气炎热,来来喝口茶水,消消气嘛。”拓跋流云赶紧劝慰说道,“你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像他们年轻人那般如此冲动呢?”
经拓跋流云这么一说,宋文豪顿时意识到,他真的是过于激动了。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连续灌下了几大口。
“我说管伯,这事情只要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那叶君山老儿,他不过是借此事情故意发难而已!只要你不去与他较真的话,他自个儿立刻会消软下来的。”拓跋流云似乎很有眼见,一句话,就能够剖析出了问题的根源所在。
宁采臣立在一边,不发表意见。
宋文豪情绪已经平息,他扬眉,撇了拓跋流云问道:“文昌,刚才说,是那叶君山老儿故意发难给我看的?他在我的管理地方闹事,我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哼!”
拓跋流云悠悠一笑道:“不是不能怎么样!他是京官,你是地方官,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管伯你若是真的打算与叶君山老儿撕破脸的话,说真的,往后的一些事情,你也用不着顾虑什么了!你若是心中有气,就直接踹上门去,唾他满脸口水,岂非不痛快?”
“唉!你这话,等于没说。”宋文豪眉目一转,目光落在宁采臣身上去,“清逸,我就觉得奇怪了,你怎么会跟红楼中的人有交情?莫非……”
见宋文豪误会了,以为自己就是个贪色之徒,宁采臣赶紧解释说道,“老师,事情可不想您想的那样,学生与她们红楼中的人交好,纯粹是真的是因为她们值得相交,再无其他了。”
“哦!那就好!放心吧,居然这事情你都提出来了,我稍后就去叶家一趟,我倒是想要看看,那叶君山老儿他要怎么折腾。”
上次,在公堂上,竟然已经是撕破脸了,那么,宋文豪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何况,这事情,还是他的学生提出相求。
作为老师的,连这点小事情都是不能给学生摆平的话,那么,他这个老师,也是不称职的。
“老师,要不,学生跟你一块去吧。”宁采臣建议说道。
随之,宋文豪立刻摇头说道:“还是不用了,清逸,难道你忘记了,上次在县衙的公堂中,你可与叶君山老儿有过间隙,都是水火不相容,你还是回去等老师的消息吧。”
宋文豪如此之说,宁采臣也不在坚持。得了承诺,宁采臣也告辞了他们,再度是匆匆的赶去与柳长风他们会合,将此好消息转告他们。
只是不知道,这一场祸事,能否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息事宁人,风平浪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