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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第一次尝试到这样的痛苦。

左手几乎完全扭曲，仿佛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硬生生地扭断似的，其轻松写意就像是把一根柔软的火腿肠给扭断一样容易，伴随着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少女的左手猛地扭转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很明显，少女身为人类的身体无法承受住这样的弧度，或者说，大部分妖怪都无法承受这种几乎完全变成周角级别的扭曲，所以毫无疑问的，少女左手中的骨头，在这股诡异的压力之下完全断裂开来。

“呜啊啊！！”

在少女的记忆中，这种程度的痛苦还是第一次遇见，就算是之前已经被莉齐用刀子抹过一次脖子死过一次，但那也只是脖子一凉就失去知觉了，像现在这种没有失去意识的状态下被硬生生地折断左手，也由不得少女这个从小到大生活在和平环境之下的人发出痛苦的喊声了，“你……”

“大姐姐为什么还是这么脆弱呢？”

一如刚才一样地完全无视掉少女的反应，芙兰朵露·斯卡雷特脸上带着貌似天真的疑惑表情，不过睁大了的双眼中，猩红色的瞳孔却只能带给少女无尽的恐惧，而无法给少女带去一点治愈感，缓缓抬起手来，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再次把手张开，对准了少女的方向，“明明和我一样……明明都有莱瓦汀不是吗？”

（该死……）

虽然左手传来的痛苦让少女的大脑变得有些混沌，不过还好现在已经勉强恢复了一点认知能力，看到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又朝着自己抬起了手掌，少女怎么能不明白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又要出手了——她完全看不到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究竟是怎么突然扭断自己的左手的，在她的印象中，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刚才仅仅是对着自己伸出手虚空一抓，自己的左手就像是被虚空中传来的巨力给束缚住了一样，就这样被强硬地折了180度，而这一次，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再次朝着自己抬起了手，少女怎么能不防备。

不过说到底，少女还只是个普通人水准的身体素质，虽然比起常人似乎要健康多了，但是要她和这帮两百多级的吸血鬼正面对抗，她自认为还没那么可怕的能力，所以注视着芙兰朵露·斯卡雷特抬起来的右手，少女在心中默默地发动了她从蕾米莉亚那里莫名其妙习得的技能——

血蝙蝠！

转瞬间，少女的身体虽然在外观上依然保持着人型，但是实际上内里已经在这个技能的帮助之下，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蝙蝠，这也是一种相当奇妙的状态，拥有着一个意识，却能同时操纵者数十甚至数百个小蝙蝠的身体行动，多亏了这个技能，少女感觉到自己左手处原本的痛苦感觉也消散了下去，当然，等血蝙蝠的状态解除了之后，这个感觉还是会被重新带回来的就是了。

“咦？”

而在少女的血蝙蝠技能发动完毕之后，站在少女对面的芙兰朵露·斯卡雷特也是愣了一下，然后赤红的瞳孔中闪烁起了更加感兴趣的光华，看得少女心中一惊，“目变得好多啊……”

“什么……”

瞳孔一缩，少女之前也有猜测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究竟是用什么办法伤到自己的，现在看来，似乎就是之前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名为“目”的东西，而现在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居然突然说自己的“目”变多了，心中知道是因为自己已经分裂成了无数小蝙蝠所致，但是如果“目”的多少正好和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对自己造成的杀伤力成正比的话……

“大姐姐的右手，有好多好多目啊。”

一边说着，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右手也下手不慢，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之中，芙兰朵露·斯卡雷特朝着少女的右手方向狠狠地一捏！

噗嗤！

刹那之间，少女右手部分分裂出的十几只小蝙蝠，在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一握之下瞬间变成了肉泥，鲜红的血液从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少女的右手处猛地飞溅而出，洒落在地上，染红了少女脚下的石砖，而被这么一破坏，少女的血蝙蝠技能却是突然被打破，让少女再也无法维持血蝙蝠的状态，变回了人类的普通的状态。

“呜呃！！”

瞳孔有些不受控制地扭曲，左手被扭断，右手被彻底破坏得如同肉泥，这种痛楚让少女几乎无法思考，而看到少女如此痛苦地几乎快要倒在地上，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似乎对于少女现在的状态相当不满意：

“果然，大姐姐也和那些玩具一样……”

“……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