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郴哥,这好像有……”
林郴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两个家伙平时不这样的啊,今天被个疯子吓了一次,怎么就这么胆小了?
“有什么有?难道还有个疯子?”
“不是疯子,是狗……啊……”
“救命……”
林郴赶紧打开手电,只见两个小弟被一条大狗,凶猛地扑倒在地上。
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什么狗啊,居然这么大!
这特么是牛吧!
看着两个小弟被一只狗折磨得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林郴觉得今天失算了。
这个算命的太阴险了,白天不把狗放出来,让他算错了情报。
不行,那条大狗实在太厉害了,赤手空拳肯定打不过,他必须要去车上拿点武器。
结果当他一转身,就看到一直漆黑的狗,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尼玛,还有一条!
不过这一条体型没那么大,应该很好对……
汪——
大黑这两天脾气正暴躁呢,自然不会对敢来偷东西的家伙嘴下留情,林郴只感到眼前黑影一晃,不知怎么就被扑倒在地上。
嘶拉——
这是衣服破裂的声音!
嘶拉拉——
裤子也破了!
林郴都快崩溃了,这是什么狗啊,怎么专门撕扯他的衣服裤子啊!
内裤给我留下!
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大黑把他全身的衣服撕成条状之后,又咬着他的皮带,拖着他在地上走。
黑暗中他仿佛又听见,有个声音在“嘿嘿嘿……”地一直笑。
被大黑一直拖到外面的路上,林郴发现,两个小弟也被那条大狗拖了出来,像死猪似的躺在地上。
而他们的衣服,比他身上还要残破,浑身都是淤青,脑袋肿得像猪头一样,鬼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
大黑把林郴放下,对茉莉使了个眼神。
茉莉一看又有得玩,立即姓高彩烈次扑向了林郴。
它这几天被大黑折腾惨了,今天晚上要一百倍在这几个家伙身上找回来!
它咬着林郴的腰带,开始快速地在树林里狂奔,林郴就像一条破麻袋似,浑身上下不知道撞了多少次树。
林郴终于明白两个小弟为什么变猪头了,就是这么来的。
他想大声喊救命,但就算他喊破喉咙,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但可悲的是,他现在连死都办不到。
茉莉尽情地跑了两圈,这才把奄奄一息的林郴扔在地上。
终于停下来了!
林郴艰难地睁开眼睛,心道这下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等等,那只黑色的,你为什么要爬树?
而且还叼着一根绳子?
林郴的心不断往下沉去,这两只狗该不会是……想把他们吊起来?
大黑爬到一个树杈,把绳子绕了一圈,然后跳了下来,叼着绳子的一头来到林郴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大黑把绳子扔在他身上,然后看了看他那两个不知道是真昏迷,还是假昏迷的小弟。
“你想……让我把他们绑起来?”
大黑点了点头。
林郴只觉得嘴里发苦,这还是狗吗?
这简直就是狗精啊!
这里有狗成精了啊,都没人来管一管吗?
他含着泪把一个小弟绑上,茉莉便咬着绳子的另一头,呼一下就把他拉了上去,然后大黑又示意他把绳子绑在树上。
林郴心里一边念着兄弟对不住啊,一边又暗自庆幸,这两条狗看起来不会打结,那他就不用被吊起来了。
结果轮到他时,大黑把绳子的两个头都叼了过来。
林郴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吊起来几米高,那条黑狗把打好结的另一头,挂在了一块石头上。
这一招是大黑跟巫俊学的,他一个人给草庐装横梁的时候,就是先用绳子把横梁一头拉上去,绳子这头就挂在一个树桩上。
看着两只蹲在路边,看着他们“傻笑”的狗,林郴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一次还能活着离开这里,他打死都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