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了,立马收拾东西,排着队整整齐齐的返回学校了。
我这一看,别的不敢说,但至少老于头这段时间的教育成果挺明显的,这些原本乱糟糟的妖怪,居然连排队都排得很不错了,而且这么听话,也足见他这个校长已经在学校里建立起了威信。
“古神仙啊,你不要介意啊。”老于头搓着手低声下气地陪笑道,“我们这山沟里的小学校,没啥见识,见叶校长跟你打了一架,没落下风,所以就宣传起来,给学生们打打气儿,增强点学习的信心,这就是空放炮,您别当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这群小妖一般见识啊。”
古名拙没答理老于头,黑着脸问我:“不说你是校长吗?这老头怎么又成校长了?我跟你说啊,这妖怪是妖怪,你是你,它们在这里聚集,那可绝对是不安定的事儿,要不是你开的学校你可别硬顶着啊,赶紧起开,让我把他们都灭了,一劳永逸,以绝后患!”
靠,还神仙呢,这也太小肚鸡肠了。
人家不就是随便喊喊,说一点小小的事实嘛,这就急赤白脸的要灭人家了?
我赶紧解释说:“这学校确实是我建的,我也确实是校长。但是我这天天事这么多,又要斗妖斗神斗仙斗奇点公司,还得上学复习准备考大学,哪有功夫天天窝在这里给这些妖怪和女鬼当保姆啊,所以就聘请了一位教育界的专家来替我管理这个学校。这位于得水于校长呢,以前在不周学院的启蒙幼儿园当过老师,资格还挺高的,他有证,绝对专业人士。”
于德水赶紧识相地堆起更深厚的开了花一样的笑容,主动朝古名拙伸出双手打招呼:“你好,你好,古神仙,见到您非常荣幸,鄙人于德水!”
古名拙却没搭理他,由着他伸出的双手尬在当场,皱眉念叨着,“于德水,这个名字我以前好像在哪里听过,你说他以前是不周学院启蒙幼儿园的老师吗?对了,好像就是听不周学校的人听过的。”
老于头的脸登时变得煞白,尬笑道:“古神仙,我无名小卒一个,您怎么会听过我呢。”
古名拙小气啊,还是不答理老于头,而是掏出手机,拨了个号打过去,也不打招呼,张嘴就问:“你们不周学校启蒙幼儿园以前有个叫于德水的老师吗?啊?哦!我知道了,我明白了,原来就是他呀,怪不得觉得耳熟呢。好,好,没事儿,就是突然听人提到他,所以随便问问,挂了啊,有时间来昆仑山我请你吃饭,跟你说啊,我女儿回去了,果然像你说的那样大难之后有大福,如今可是元婴之体,阳灵之实,要是按照正常修炼进度,一千年能修到这种水平就不错了,哈哈哈,听你的不去管她,果然没错,她果然是有大福之人,哈哈……”
呦,这话听着有内容啊。
难道古名拙不管古宜真被血腥玛丽害死的事儿是有人窜掇的?这要是让古宜真知道了,还不得打死这货?我得留心着点这货是谁,回头我就去告诉古宜真去!
挂上了电话,古名拙就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于德水几眼,然后转头看着我说:“我刚才打电话的是不周学院的院长,真正的易学命理大家,刚才我说要给你介绍的能前看五百年后看五百年的高人就是他了。他跟我说了点你们这位于校长的事情,我说你请这位于德水来当校长的时候,就没有打听过他的底细?”
一个电话就把老于头的底细打听清楚了,这古神仙的人脉了不得呀!
要不说呢,想当神仙,光有本事那是远远不够的,关键是有足够的人脉,不信你看孙猴子,本事够大吧,结果就因为人脉不够,最终闹了个痛快之后,给压山底下反省去了。
这我也学着点,以后得多积极培养人脉才行。
不过,现在这个不是关键。
嗯,不周学院的院长,我记住了!
我说:“这还真没打听过。其实我也不是特意去请他的。实在是当时是因为点儿事儿,本来想杀他灭口的,可是我这人心慈手软,他又说他是教育界的专业人士,所以就把他请过来当校长,一举两得。咋的?他有啥见不得光的黑历史吗?哎,老于头,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呢?这你可不对啦。”
老于头就很不自然的讷讷地应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些不光彩的小事,而且跟我来这里,给你当校长也没有什么太大关系。这人呐,年轻的时候,谁能不犯点错呢?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嘛,也不能因为过去的一点小错误,就把揪着人不放,非要把人一棒打死不是?我都为这事儿付出代价,堂堂启蒙学院高级教师,最后落得个跑到鬼国开的酒店里去卖书维生的下场,几十年都蹉跎过来了,还要怎么样啊。”
古名拙笑道:“是啊,谁年轻的时候都会犯点小错。但你这个小错误,可不是一般的小错误。呵呵,偷卖不周学院启蒙幼儿园保密的启蒙教材,给别的势力当间谍收集不周学院的情报,卖给外国法师主子,而且还勾引不周学院院长的女儿,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之后又翻脸不认人!你说说你,集走盗版、间谍、渣男多种属性于一身的一个家伙,还敢说自己犯了点小错?当年不周学院心慈手软放过你,你就偷着乐吧,还敢出来顶着不周学院的名头招摇撞骗?我要是不周学院的院长,当年就先阉了你,再剁了你,然后把你的魂魄封起来,隔三差五,拿出来吊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