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了一声,喃喃的说到:“重点是,师父他们算只留下了湖与江河的信息,关于更诡异的大海之上,他们是一点儿线索也没有留下,这更不知道是为什么?”
显然,身陷迷雾当中,没有人能给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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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碟的问题让我们纠结了两天,但是有更多具体的问题还是在缠着我们,就算珍妮姐利用人脉让我们得到了‘出航’的自由,但是具体该往哪里出航,我们却没有答案了。
在以前,目标倒也算明确的,就比如,找到走蛟,跟随走蛟,如今,线索多了,反而是一片迷茫了。
而且由于影碟的问题,让我们意识到了我们的准备不是太充分,要去的地方太多,有更多细碎的琐事,还需要分别去办理,如今看来,钱也有些捉襟见肘的样子。
所以,我们聚会了两天,又开始分头去办别的事情,至于最难面对的江一自然是交给我去应对,该说什么,该保留什么,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合作已经是必然,但是怎么一个合作法,选择权还是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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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经快要过去,但是春的脚步依然没有来,北京比南方冷,这个早晨竟然飘起了夹杂着细雪的雨,比纯粹的下雪还要冷,而我却一大早就出门了,我要去秘密部门见江一,没有预约的,主动去见,连情绪的拿捏都异常的重要。
秘密部门的所在是一个在大北京毫不起眼的建筑,挂着一块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部门牌子,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矗立在街头,没人会想到这个部门牵扯了灵异,传说,各种谜题。
甚至为了掩饰,这里也有掩饰部门专业对口的人在这里上班,并且占据了部门常驻办公人数的大多数,工作清闲,但一辈子都不会得知,自己其实是身处在一个怎么样的部门。
不知道其实也算是一种好事儿吧,我站在清晨人来人往的部门大门口,在啃完了一个煎饼以后,已经培养出了适当的情绪,要准备去江一了。
此时,正是上班的时间!
在走入大门的那一刹那,我那平静的情绪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在脸上的愤怒,如果在十几年以后,保不准有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会惊呼一声:“那丫就是愤怒的小鸟真人版吧。”
没人靠近我五米以内的距离,虽然这个部门通往办公楼的大路并不显得宽敞,但对于这种脸上已经明显写着别惹我的年轻人,大多数人是不愿意招惹的。
当然,只是大多数人,毕竟这个部门里,不那么‘普通’的人也有一些,而这些人秉承着低调的原则,虽然不靠近我,但已经在默默的注意观察起我。
我一切都不在乎,几乎就是那么横冲直撞的闯进了那栋办公大楼,这里不是师父曾经所在的行动部,相当于是一个总部的样子,我相对对这里的环境和人都陌生,但是怎么找到真正的部门,我心里还是有数的。
不说话,我一路冲到了最顶层,连电梯都懒得和那些挤,然后在最顶层那一窜让人眼花缭乱的职务办公室中,我选了一个旁人压根不会注意的类似于后勤人负责人的办公室就径直闯了进去!
这个部门,我心里清楚,哪怕是在夜间,都会留下至少一个人的,我这么闯进去,当然惊动了里面的人。
我‘愤怒’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个人,而他们则平静的看着我。
因为,从在这个办公室里工作的,就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