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一愣,不明白王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明白,王铮说出这句话不会是无的放矢。
孟地利也是一愣,他似乎不会相信这样的话能从王铮的嘴里讲出来:“怎么着,怕了?你这样说也没用,其实无论怎样,我都要把这女学生带走的。”
孟地利垂涎柳萱已久,看着对方那姣好的面庞和充满弹性的身体,不禁咽了咽口水。
王铮放下筷子,斜了孟地利一眼,说道:“带走?你确定你现在还算得上是个合格的男人么?”
孟地利面色一凛:“你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几天,是不是发现自己无法行使男人权利了?”王铮笑着擦了擦嘴。
“你他妈的扯淡!”孟地利嘴上很硬,但心里却泛起一阵阵寒意,这个家伙,他怎么知道自己这几天得的隐疾?以前自己可是能够一夜御女七八个,第二天还不露出疲态,最近几天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无论怎么摆弄,自己的那.话儿就是抬不起头来,软绵绵地趴着,就像是一条半死不活的小虫。
这是孟地利最难以启齿的事情,由于这几天来他肚子上被捅了个窟窿,以为是这次伤口泄了元气,说不定这次伤好之后就能够重振男人雄风。不过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说不定就是眼前这个小白脸搞的鬼。
想到那个刺入自己腰间的一针,孟地利恍然大悟。一定是这个男人让自己成了这个模样!想通了这一点,他看向王铮的眼神不由变得更加复杂起来,多了几分忌惮,还有不加隐藏的一丝恨意。
“不用担心,十天之后,自然会好。”王铮眯着眼睛,对着孟地利说道:“送你一句话,男人都是好色的,但色迷心窍的人终究会毁在女人手里。”
站起身来,王铮拍了拍手,高声道:“老板,这桌子菜就让这位孟大爷买单吧。”
说完,王铮也不管周围几位所谓高手的愕然表情,拉起柳萱便回到了尚酷中。
孟地利脸色阴晴不定地站在原地,周围的几个所谓高手都看着他,一个小弟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大,我们怎么办,动不动手?”
孟地利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在一群小弟面前被人大爆其短,而且还是男人最羞于启齿的事情,这样的感觉让他这个做惯了老大的人很是郁闷,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动个屁,等过几天再说!”
盯着那辆越驶越远的白色尚酷,孟地利的眼神很阴沉。
柳萱是趁着夜色回到学校的,她是怕引起整个学校的轰动,可是当她的身影出现在首都师大的校园中时,立刻被人认了出来,众人向她涌来,像围观英雄一样围观着她,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弄的柳萱都脸红了起来。
王铮微笑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发动车子,悄悄离开。
不过,就在这时候,王铮接到了上官诗诗的电话。
“王铮,快点回来,我爸爸病倒了!”上官诗诗的语气里满是焦急:“一定要快点回来!”
王铮心中一惊,连忙发动车子,白色尚酷就像是夜色中的闪电,在公路上风驰电掣,左挤右冲,很快就消失在首都浓浓的夜色中。
上官家正病倒了!
上官家族的掌舵人、巨融国际的董事长、正值当打之年的上官家正,竟然病倒了!
王铮一边开着车,一边咀嚼着这个无异于地震一般的消息所带来的庞大信息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很突兀的事情,很突兀的消息。
上官家族是华夏的商业巨舰,掌舵人上官家正一病倒,盯着他这个位子的人不在少数,都是蠢蠢欲动甚至不乏落井下石之辈。听上官诗诗的口气,上官家正这次的病症估计不大好治,否则的话这个上官家的大小姐也不会如此焦急。
现在必须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情所造成的后果。上官家正一病倒,上官家族那些不甘心的嫡系旁系的人都会动手,一些商业上多年的竞争对手也不会眼睁睁地放弃这个大好机会。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但王铮现在是上官家大小姐的保镖,如果上官家正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么王铮一定要把上官诗诗扶上位。
偌大的天平山别墅停车场此时竟然停满了豪车,从玛莎拉蒂到迈巴赫,应有尽有,最差的也是奔驰房车,看来上官家正突发疾病的事情已经被传开,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王铮开着白色尚酷一个漂亮的甩尾,抢在一辆保时捷的前面停在了天平山别墅的大门口。
“草!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
坐在保时捷里的是一个面容阴冷的男子,唇红齿白,嘴唇很薄,给人一种极为刻薄的感觉。看到王铮开着不值钱的尚酷竟然一个漂移堵住了自己的路,这个青年极为不爽,坐在车里狂按喇叭。
王铮下车关上车门,瞥了一眼保时捷的驾驶室,根本不管身后喇叭震天,头也不回地走进别墅。
“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