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看看。”
不用曲星吩咐,天王骓便已朝那处奔去。
转瞬便已到了跟前,抬眼看,这应该本是一处宫阁,已看不出本色,墙胎灰暗斑驳,时间在上面留下痕迹,早已看不出本来面目。
曲星探手触摸上去,入手却是温润,墙胎有这玉质光泽,十分坚硬,他试着用力扣下一块墙皮,竟觉似铁般坚固。
将墙皮在手中碾碎吹落,他才道:“这建筑怕是存在极为久远了,虽染不出是什么材质,但以其坚硬程度,历经风霜垮塌成这样,显然时间不短。”
“这是古时之物,进去看看,或许能探究此界古秘也说不准。”天王骓道。
说着它自顾自的从垮塌的一角墙胎跨入其中,入眼满是昏暗,只有四周墙胎上渗出几缕莹辉。
曲星扫视一眼,见墙胎上似有画迹存在,但早已斑驳不看,难以看出本来满目,只有杂乱线条与暗淡色彩,却不知本来的壁画之上是何物。
“能看出些什么不?”他问。
天王骓摇头,眸中白芒闪烁不定,最后道:“这是人。”
它抬头,曲星顺着起目光看去,隐约可见壁画上的轮廓与痕迹。
“这是异兽。”天王骓又道。
“还有草木。”
它思忖一番道:“壁画尽是些此界古时存在之物,其他只能看出大概,唯有中央那处我能看清,料想不差的话,画的应该是一条应龙。”
“应龙?”
曲星心中一振,前世便有应龙传说,难道这应龙与他所知的应龙有什么关联不成?
“此界能有应龙壁画,至少可以断定此界曾有应龙出现过,跟羽祖也脱不开关系,应龙为羽祖之子,其族在太古只是便已是无上大族之一。”
天王骓喷着响鼻,摇头又道:“不过太古大劫过后,应龙消失,其族隐世不出,与当时诸多大族一同消失,不曾想能在此界看到应龙壁画。”
“小辈你看,这墙胎乃是青刚石玉所铸,此物太古之时极为盛行,虽极为坚硬,却无法用来炼器,故而多被用于建筑上。这宫阁能以此物为基,至少说明存留的时间已不低于上古。”
“为何是上古而不是太古?”曲星问。
这两个称谓可不是同一个时间段,太古为先,上古为后,这中间差了老大一截。
“因为青刚石玉矿脉敛聚缓慢,太古之时,也只有大教派山门才敢如此豪奢,而这一个偏僻宫阁都能用上这种料子,要么是极为强盛的大教大派,要么就是所处之时,青刚石玉已不再那般珍贵。”
天王骓道:“我虽不知此界到底是否为太古就已存在的某一方世界,但此地身处此界偏僻旮旯,这遗迹建筑怎么可能会是极盛的大教遗留,既如此,那就只能是后者了。”
曲星被他一通科普说得瞪圆双目,天王骓回头,正好对上他诧异的目光,不屑道:“小辈到底是见识差了些。”
曲星没法反驳,这是他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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