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者啧啧称奇地就伸了手过来,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收回去。
程处弼干脆又往他跟前一递,张医者这才将针和线都取了出来,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只倒霉的光腚羊。
“程太常,若是表面伤口,你这缝合之法,或者应该能有大用,可是这谷道之狭小,实在是难以操作。”
“张某就算是把病患的谷道口缝合严实,怕是里边还会出血……”
李恪埋下了头,抽出了丝帕,当然不是捂嘴,而是抹着脑门上的冷汗。
总觉得处弼兄遇上了这位张医者,简直就特娘的像是两个不正经的人类一般,对话都让人觉得浑身瘆得慌。
“不不不,张兄,腚眼当然不能缝……”程处弼脸色发黑地道。
“程某的意思是,用特制的针和线来缝合摘痔之后留下的创口,从而达到止血的目的。”
“至于你说谷道小,这没关系,可以制作一些工具,让谷道保持开启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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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已经识趣地退到了靠近宅门的地方,闻医者也好不到哪儿,一脸的冷汗。
表情满满的全然都是对这两位不是拿烙铁烫人谷道,就是拿针线缝人腚眼医者的敬畏。
“闻医者,你这位师兄,一向正常的吧?”
闻医者打了抹脸上的冷汗,赶紧解释道。
“是的殿下,我这位师兄痴迷于医道,但是一身医术十分了得。
只是这些年久未逢面,不太清楚,不过这些日子,小人与师兄交往,他言行举止,都很正常。”
“嗯,顶多也就是对于医道过于痴迷了点,甚至没什么问题……吧……”
李恪深吸了一口气,看到程处弼与那张医者两人在那里唾沫星子横飞,聊得眉飞色舞。
不禁心中隐隐地生起了一丝妒意,当然不是那种基友之妒,而是挚友之妒。
毕竟处弼兄才跟这位张医者认识没多久,没想到两人居然一见如故,聊得如此嗨皮。
“罢了,与其动嘴,倒不如动手……”
程处弼与那张医者争执不下,干脆地指了指旁边那只整个羊屁股的毛都被剃得十分干净的羊道。
“正合吾意,不知是你先,还是我先……”张医者也是爽朗大笑出声来,指着羊朝着程处弼问道。
程处弼看了一眼这头倒霉的光屁股羊,一想到两个大佬爷们反复地拿刀去对付它的腚眼。
终究有些于心不忍,转过了头来,朝着李恪看过去。
“处弼兄有事?”李恪赶紧又快步上前来。
“我准备与张医者在这里切磋一下医术,贤弟你看……”
“无妨,小弟我也想要见识见识二位医道高人的手段,处弼兄不介意吧?”李恪笑眯眯地道。
这让程处弼心中一暖,不愧是自己的好盆友,仗义。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贤弟你让你的护卫到我府中去提两头羊过来,对了,顺便让他们去找富叔,让他拿我调配好的烧烤羊肉串的配料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