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的松开手,她的身体急速的下坠,我也任由着自己的身体下坠,让扑过来的几个身影,扑了个空。
在我落地的瞬间,猫妖的身体也已经重重的落地,巨大的反震力,让她的面具滚落到了一旁。
面具之下,是一张女孩子的脸,很平常,可是瞪大的眼睛,诡异的瞳孔,微张的嘴,锐利的犬牙,已经说明了她的身份猫妖人。
在那一刻,我想起了毛瑞,那个扭转我人生的猫妖,却来不及有任何的感慨,另外两个身影已经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不闪不避,而是选择了身体后仰,并且在那一瞬间,快速的扫出了一脚,踢飞了其中一个身影。
而另外一个扑向我的身影,却被我一把抓住,在他的爪子落在我胸口的前一刹那,我的匕首已经无情的捅入了他的腹部。
手上的温热提醒我,又是让人厌烦的鲜血。
可是那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人生和血腥有时,只能用冷血和残酷来守护,这就是代价,这就是矛盾,是老天在告诉人们,没有绝对的正义和邪恶,有的只是内心坚守的信念,清楚的知道本心要做什么,那便做什么吧。
我看着面具下那开始涣散的瞳孔,狠狠的一撞,那具身体就飞了出去。
匕首我没有拔出来,按照它的质量,能杀死两只妖人,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在挥出了一拳,又打飞了再一个身影时,一把新的匕首又出现在了我的手中终于,可以微微的停顿一下,我发现我被十几个身高体型都不正常的男女包围了。
确切的说,和我在山脚下遇见的一样,都是那种体型超出了正常范围内,高大到不正常的人。
只能说好大的手笔,我伸手轻轻抹去了溅在脸上的一点血迹,感慨仅仅在地下车库,就舍得放出那么多的妖人来围堵杀死我吗?
生死之战,不会给人任何犹豫的时间。
只是这么短暂的停留了不到一秒,这些妖人就全部冲了过来,我叹息了一声,匕首真的不如无名之剑好用,也迎了上去。
熟悉的猎妖感,又充盈在了心间,不同的是内心还是有一丝颤栗,我实在不太习惯这样去杀死那么多人形的家伙但想想,这也是可憎的地方,妖物到底做了什么?是利用人来重新出现在这世间?还是说这些人原本就是潜藏的妖?
他们和那些种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
我的心中闪过各种的念头,却丝毫不影响我的出手。
在这个时候,猎妖人已经孱弱了不知道多少,同理,比起那个遥远时代的妖物,这些妖人也不知道弱了多少。
对付他们,我不需要全神贯注,虽然这样的说法,说起来有些‘欺负’这些妖人的意思。
不到四分钟的时间,我用了三把匕首,杀死了这十几个妖人。
我有意的揭开他们的面具,在面具之下已经全部不是人类的脸,或多或少有了各种兽类的特征。
我无意多看,也无意去分辨他们是什么妖物所化,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他们的尸体,就朝着电梯继续走去。
我并非真正的冷血,我只是知道这样的妖人多杀一个,人类就会少死一些。
从那些‘背叛者’的口中,我听到了一些说法,到现在还无法完全的证实,但只要其中一条是真的,他们就必须死。
“‘重生者’要进化,需要人献祭。偶尔在‘人畜’不够的时候,我们这些手下也是要献祭一些鲜血的。”这就是那些‘背叛者’告诉我的一个事实,鲜血吗?我能感受到这些人生命力的波动连普通人都比不上。
他们分明献祭的就是精血!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或者药物刺激了他们,让他们表现出了旺盛的精力,但代价却是生命力。
“一个都不能留。”我小声的说到,额前带血的流海上滴落下来了一滴鲜血,即便如此,为何内心还有一丝悲哀。
在电梯前有一道铁闸,在这个时候自然是锁上的。
不过如今对于我来说,这已经不是什么问题,我动用了阵纹的力量,自然就这样拉开了它。
电梯是锁住的,但曾经我的指纹能够打开这个电梯,我相信到了今天也一样能够打开它,毕竟这栋大楼也有一些高科技,我只是听tina说过,这电梯的指纹锁也算是一个核心了,暴力的破解删除,会让大楼的整个系统都崩溃。
我相信这些妖人应该暂时不想看见这样的局面,这毕竟这关系到一些很平常的事情,比如大楼的照明啊,供电啊。
他们还要维持表面的不变。
也如我所料,我的指纹依旧有效,电梯启动了。